犯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大酒樓裡好吃好喝。所以栽贓嫁禍給土豆的就不是鍾管事。”阿才邊說邊走來走去。最後停在徐夫人一側。“然後我就想到了夫人你。”
徐夫人正視前方,根本不看阿才。“真是荒謬,我為什麼要殺我相公?”
“我先說個故事,有位小姐與家裡管事相互傾慕,但是小姐的爹不同意二人的來往,便將這位小姐嫁給了一位家道不錯的生意人,並資助他開了一間京城最大的酒樓,迫於父親的壓力和威脅,這位小姐不得不放棄與那位管事的感情,她決定和她的相公好好生活,相互扶持,共度一生。可是這兩個不相愛的人性格也完全不和,於是兩人幾乎天天吵架,有一天這位老爺告訴夫人,看上了她的貼身丫鬟,想要收了做小的,夫人很是氣憤,然後兩人就大鬧了一場,後來這位老爺很是聰明,為了安撫他的夫人就將那個丫鬟配給了一個夥計,兩人這才和好。然而實際上這位掌櫃只是將這個丫鬟養在了外面而已。但是這個夥計哪肯做這種事情,於是這位老爺就將他弟弟扣押住以作威脅,哪裡想到還沒過多久,這個老爺竟然看上了人家的弟弟,並逼之與其行苟且之事。但紙終究保不住火,這事情還是被那位夫人發現了,這位夫人可謂是大發雷霆,怒火燃光了所有的理智,心想:我放棄了之前的感情,和他共組家庭,他先是要納妾,現在竟然還跟男子在一起。突然覺得自己的犧牲放棄都是不值得的,也覺得非常的不甘心。於是便設計一出栽贓嫁禍的計謀。某天,這位夫人假裝在家中撫琴,隨後讓貼身丫鬟代撫假冒自己,而她就喬裝打扮一番,來到那位老爺的店裡,因為她從未去過,所以店裡夥計幾乎都不認識她。於是她趁人不注意,在那位老爺的飯菜里加了迷藥,導致那位老爺和被扣押在房間裡的夥計的弟弟都被迷暈。待那二人完全不省人事之際,便將那位老爺好打一頓,挑斷其手腳筋,接著用刀捅了幾十下方解恨。然後將殺人的兇器放入那昏睡的男孩手中,最後她卻逃之夭夭回到府裡假裝繼續撫琴。而後男孩醒來之後,發現手中的血刀,和已死的那位老爺,七魂嚇掉了六魄,便往外跑,這時剛好撞見了自己的哥哥和嫂嫂,他們看到那死去的掌櫃也誤以為是他弟弟殺了人,然後哥哥讓嫂子帶弟弟先走,自己便一把火將房子給燒了。”說完,阿才嚥了口口水,好渴。“夫人我說的可對?”
“哈哈。。。。很精彩的故事,你說是我做的,證據呢?”徐夫人很是不屑的看了阿才一眼。
“夫人,捅了那麼多刀身上有不少血吧,想必你是帶了兩身衣服去的現場,殺了人之後將血衣換下,換上一身乾淨的再離開,對不對?不過那個血衣你是怎麼處理的?”
徐夫人心裡一驚,並裝作面無表情的樣子。“有證據就拿出來?哪那麼多的廢話”徐夫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我看你能拿出來什麼的樣子。
“若這件血衣一旦被人發現,那麼大家就會知道兇手是你,所以你回去之後肯定找機會盡快處理掉那件衣服,例如丟掉?”阿才看著徐夫人最後四個字故意拉長了音說。
“哼。”徐夫人嘲諷的冷笑一聲。
“當然不可能的啦。”阿才根據徐夫人的反應及時剎車拐彎,“丟掉了被人撿到怎麼辦。最保險的方法,當然是。。。燒掉。”
這時徐夫人整個一僵。
“不過徐夫人,燒的時候,你和小桃可有處理乾淨?”阿才以非常靠近徐夫人的姿勢問她,他清晰的感覺到對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大人,請看。”說著阿才猛的轉過身從懷裡掏出了一塊白布包。
高行從一旁接過,交給了崔大人。
崔大人開啟包袱一角,臉色一驚,“這是?”
“不錯,這是我發現的徐夫人未燒盡的衣物。”阿才躬身說。
“啪”,只見徐夫人一個巴掌打在一旁的小桃臉上,“交代你這麼點事都辦不好,還跟我說已經處理好,不要讓我擔心,真是沒有人是可靠的。”
小桃捂著臉,泛著淚光呆愣當場。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再次譁然。
“夫人?”鍾管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徐夫人,這還是他記憶中那個乖巧可人的人嗎?
徐夫人緩緩站起身,“不錯,人是我殺的。仵作大人的推斷也相左無幾。”
“夫人。。。。”小桃的呼喊聲,沒能阻止的了徐夫人的坦白。“夫人,你的血衣,小桃燒的乾乾淨淨,連灰都撒到河裡去了啊。。。”小桃哭喊著。
“什麼?”徐夫人身形晃了晃。“那。。。。那。。。。那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