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想聽。”
劉振強啞然失笑:“那我就簡單點,古代的郫筒酒其實是一種用荼蘼花薰香或浸漬後灌入竹筒中儲存的低度米酒。白了就是一種二次發酵的重釀酒。
不過那個時候釀酒技術還很原始,酒的度數普遍不高,儲存起來很不方便,用竹筒裝酒還有方便攜帶並保鮮的用處。”
劉振強喝了口酒繼續:“那時候,文人雅士出門郊遊常常習慣帶上一竹筒的酒,喝的時候再灑上荼蘼花,既風雅又能增加酒香。不過後來隨著釀酒技術的發展,好酒越來越多,這種酒就慢慢的少了。”
李姝寒問道:“劉老闆,我喝這酒除了竹子的香味,還有一點中藥的藥香,那個就是荼蘼花的味道嗎?”
劉振強嘿嘿笑道:“那個可不是荼蘼花,那是佛手柑。”
“啊!佛手柑,那不是做蜜餞、泡茶的嗎?”方渝驚訝地問。
劉振強道:“沒錯,這可是我的獨家秘方。我當初準備做這個酒的時候,翻了好多古籍。又分別用白米酒、黃酒、白酒分別做了實驗。最後覺得黃酒口味最佳。但是黃酒的度數除非是多年陳釀,否則也不太高,灌入竹筒裡稍不心就容易變味。
後來看到一個古籍上,佛手柑做的藥酒可以儲存比較長時間。我查了一下,發現佛手柑有抗微生物活性的功效,就加了一些,發現效果還不錯。”
方渝抿了一口酒,問道:“劉大哥,我喝過會稽黃酒,雖然也挺好喝的,可沒您這酒這麼甜,而且也沒有這麼清冽的口感啊。這是怎麼做到的。”
方渝這一問問的劉振強開心大笑,“方老弟啊,你可是問到了關鍵。這酒這麼甜啊,一方面是我釀造的時候加了糖和蜜,另一方面就是靠這個竹筒,酒味清冽的秘密也在這上面。”
“竹筒?”方渝略一思考,試探的問道:“是因為竹汁嗎?”
這下輪到劉振強吃驚了,“你這可就太厲害了,居然一下子就中了,我可是想了很久的。沒錯,這酒清甜甘冽有很大一部分功勞都要算在竹汁上。
古籍裡這竹汁,味甘,微寒,具有鎮靜、解熱、生津、鎮咳、利尿、醒酒等功效。古代人還專門拿它泡茶喝,據非常不錯。
我製作的這酒和古代的郫筒酒最大的不同就是沒有采用‘刳其節,傾春釀於筒’的做法,而是直接用活竹釀製。
竹子自身在生長的時候會淅出大量然竹汁,這些竹汁溶入酒裡,會產生一系列的吸納、分解、轉化的過程,在增加酒中氨基酸成份的同時,還能降低甲醇和雜醇等有害成份的含量。
透過鮮竹汁自身對酒的融合,酒體得到充分的淨化,最後成酒時自然是口感甜冽厚醇,久香於口,舒適沁心。”
方渝聽完了劉振強的解,端起酒佩服的:“劉大哥,這麼神奇的釀酒方法都被你想出來了,你是真了不起,來,我敬您一碗。”
行者喵的道歉與明:昨兩篇一起發,結果不心搞錯順序了。後來改了過來,但是估計還是影響了一些書友的閱讀,考慮回頭雙更的時候還是把時段分開,不太容易出錯。另外歷史上的郫筒酒其實並不都是佳釀,普通山村酒夫也會用竹筒做重釀酒,那個就差得多,又酸又澀,還很渾濁。後來有人想出用高度酒來製作倒是別開生面。不過當初清袁枚在《隨園食單》中重點SC郫筒酒應該是黃酒釀的,近代的美食家車輻老先生在《川菜雜談》裡有過SC郫筒酒廠的甜黃酒不亞於紹興加飯,並且還“渝紹”曾獨霸西南半邊,去其甜味還原本來面目更勝ZQ的南泉黃酒。我想他的這種甜黃酒應該就是郫筒酒未裝入郫筒進行二次發酵的原酒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