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渝習慣性的貧嘴了一下,完之後立刻意識到自己這話太過輕佻了。
對一個上回追了他三條大街的猛妞這種話,妥妥的是作死的節奏啊。
可還沒等他道歉,報應就來了,對面的姑娘貼身一個肘擊撞了過來。
因為離得太近,方渝措不及防被一招打在腹上,疼的他差點沒吐出來。
幸好這段時間修煉有成,身體肌肉已經有了些自然應激能力,不然這一下就有可能受傷了。
看那姑娘還不依不饒的想要動手,方渝忙忍痛一手抓住姑娘打過來的巴掌,一手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又指了指門外。姑娘這才恨恨的放下手。
方渝鬆了口氣,心中暗暗發誓,no zuo no dai,以後一定記得不能隨便招惹這種姑娘,又兇又蠻一撩就呲牙,太危險了。
方渝和那姑娘剛休戰,黃老大就推開門進了左廂房。兩人不敢出聲,只能躲在破立櫃裡大眼瞪眼。
立櫃如果一個人躲倒還沒問題,可裝兩個人就有些空間不太夠了。特別是這兩人都還挺高挑,只能半蹲著擠在一起。
那個姑娘一邊用手按在方渝的胸膛上,避免自己高聳的胸部碰到他,一邊努力用目光去痛擊方渝。
方渝知道這個姿勢比較曖昧,只能儘量把手放好不碰不該碰的地方,用無辜的眼神去安撫對面炸毛的野貓。
黃老大進了屋,徑直走到最裡頭的一個破沙發前,蹲下來往坐墊下掏了掏,掏出了一大包東西。
黃老大從那一大包東西里面拿出了幾個袋揣在口袋裡,把剩下的東西又塞了回去。
方渝和那個姑娘這時都專注的透過立櫃門縫觀察著黃老大的舉動。
看到黃老大拿了東西出門,兩人同時鬆了口氣。
“嘶!”
方渝措不及防又被那個姑娘偷襲成功。
“你幹嘛,怎麼又來呀。”
方渝抓住姑娘的手腕,靠著力量優勢將姑娘雙手交叉壓在她胸前,同時提起左腿頂住姑娘兩條大腿,及時避免了“蛋蛋”的憂傷。
氣溫度不低,兩人穿的都不厚,方渝的動作將姑娘的胸部擠成的更加高聳性感,緊貼著姑娘大腿的面板也傳來一陣陣富有彈性的炙熱觸福
“這難道就是傳中的腿玩年?”方渝有點心猿意馬。
那個姑娘一看到方渝的表情就猜到這傢伙肯定沒想什麼好事。趁著他走神的時候,姑娘雙手一擰,掙脫了方渝的控制,又反手打向方渝的頭。
方渝只好放下左腿,頭一偏避過姑娘一記手刀,腰部發力側身前壓,又把姑娘頂在立櫃的一角。這下的姿勢就更曖昧了。
方渝和那姑娘所在的破立櫃本就很舊了,腿都有點歪了。兩人在櫃子裡來回交手幾次,已經讓立櫃有些搖晃。
方渝這個前壓的動作讓兩個饒重量都移到了櫃子的一角,立櫃的木腿終於不克重負,當場折斷。
方渝還沒來得及感受曖昧姿勢帶來的福利,就壓著那個姑娘隨著傾倒的立櫃一同拍在地上。
“咚,嘩啦。”立櫃倒在地上,半邊櫃子碎裂。
方渝在櫃子倒下時,下意識的將姑娘抱在懷裡,努力扭腰,在落地的瞬間終於將落地姿勢調整過來。
雖然沒來得及把自己墊在下面,但至少沒那姑娘做肉墊,自覺反應還算夠快。
姑娘被方渝抱在懷裡,雖然也一同摔在地上,倒是沒受什麼傷。她一把推開方渝,爬了起來。看著被碎裂的木茬、木片刮的滿頭血痕的方渝,姑娘咬了咬嘴唇,沒再什麼。
廂房裡這麼大動靜驚動了屋外正在交談的黃老大和白。兩人立刻警覺的朝左廂房圍了過去。
那姑娘知道外面的人肯定要過來檢視,低聲對方渝:
“趕緊到角落躲著,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來。”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防狼電擊器,閃身躲到門後埋伏。
方渝落地的時候腦袋被磕了一下,雖然沒磕破,可還是覺得有點頭暈腦脹的。
他依那姑娘的話,迅速的爬起來,縮到立櫃邊上的一個木椅背後,不仔細看倒也看不到他。
門慢慢的推開了,黃老大在門外沉聲喝到:“出來吧,別躲了,我們已經發現你了。”
那個姑娘依舊躲在門後一動不動。
黃老大連幾遍,看廂房裡一點動靜沒有,心裡也犯嘀咕,難不成是老鼠碰倒了那件破傢俱?
黃老大轉頭努了努嘴,示意白先進。白無可奈可只得慢慢的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