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了),她也不想輸!
“媽,我們如果不想前功盡棄,就必須要親爸爸來幫我。”
“他是在幫你啊,只是……”
於琴話未說完,VIP病房主病房的門被人“咚”的一腳踢開,蔚家三爺氣勢洶洶氣勢磅礴的闖了進來,衝著於琴就大吼:“你這個賤女人,你給爺講實話,床上的這個女人……”
他一指床上躺著的蔚海藍:“這個小賤種,是你跟爺生的,還是你揹著三爺我偷人養漢,和別的野漢子生的?”
他氣的臉色鐵青,雙眉倒豎,眼如銅鈴,於琴有些慌了,把手裡的碗放到蔚海藍的床上餐桌上,站起身:“你你你……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甭給我裝羊!”蔚三爺一指到她的鼻孔跟前,抬手就要打她一記耳光:“我們家都傳遍了,大家都知道你給爺戴綠帽子,生了個雜種過來冒充爺的孩子,還逼著爺趕走了原配的夫人!你這個沒有廉恥的女人,爺是哪點對不起你?!?”
“賤女人!”他劈手給了於琴一個耳光。
“啊!”於琴叫了一聲,捂著臉歪倒在蔚海藍的病床上,樣子好不狼狽。
“爸!”蔚海藍在床上想起身。
蔚三爺卻一指她:“你也不是個東西!這些年嘴裡叫著我爸,指不定心裡在笑我傻,虧我還把你當成我的接班人,如珠似寶的對待你,不知給你滅了多少火,收拾了你闖下的多少爛攤子!你倒好,和你這個不是東西的媽一起聯起手來騙我!”
蔚海藍坐在病床上,臉色很難看:“爸,講點道理行嗎?!我什麼也不知道,你進來便把我們母女胡亂罵了一氣,我們還什麼原因都沒有搞清楚呢,你便野種野種的叫,誰是野種?你是想罵您自己嗎?”
“你?”蔚三爺氣的想打人,這件事似乎都證據確鑿了,縱是當初蔚海藍和他做過親子鑑定,大家都說蔚海藍的父親是古祺勳,那個有名的弘一大師,而非他的孩子。
他從頭綠到腳,被人刷了一層閃閃發亮的綠光漆,比綠巨人都還綠!
這大概是他這麼多年來玩女人玩多了而得來的報應吧!
蔚三爺氣抓起病房裡的東西便拼命地砸,藥瓶、花瓶、筆筒、平板電腦、桌上的杯子、漂亮而精美的裝飾品、沙發、沙發墊、窗簾……
他的行為像個瘋子一般,完全失去了理智!
人氣到極致,確實什麼都不會顧,在一片“嘩啦嘩啦”的聲音中,他甚至去揪扯住於琴,想要撕打她。
就在這時,一道厲喝聲傳來:“住手!”
隨著這道聲音,一位著深藍色連排扣,嚴謹筆挺學士裝,面容清矍的中年男子踏入了病房內。
只見他右手一抬,伸指一彈,囂張的蔚三爺便動彈不得,扶著自己要揍於琴的那隻胳膊,“哎喲哎喲”地呼起痛來。
“爸!”蔚海藍對著來人喊道。
蔚三爺原本疼的眼淚汪汪,一聽蔚海藍嬌滴滴,仿若充滿了底氣的喊聲,氣急攻心,對著來人便嘶聲怒吼:“古祺勳你這個姦夫,虧你還枉稱什麼大師,以前還做過和尚,原來你就是這麼做的和尚,與女人通姦,裝模作樣,披著羊皮掛著狗***人妻女,還給我裝一副道貌岸然正義凜然的模樣?你還要不要臉?你這個裝腔作勢表裡不一的偽君子!”
古祺勳神情坦然地望著他,“蔚三爺,我沒有想過對不起你,我與小琴以後也再無來往,那只是我年輕的時候犯過的一場錯誤,而我當時也並不知道她懷了我的孩子,如果我當時知道,我會及時糾正這個錯誤。”
“狡辯!”蔚三爺衝上去要打他的人,滿臉悻悻的並不相信:“當時不知道?你後來不也知道了嗎!我也沒見你糾正什麼錯誤啊!孩子不是還是我幫你養著嗎?!”
古祺勳抿唇沉默,雙眸精光湛湛,卻並沒有動,任蔚三爺捶了他幾下,才淡淡地道:“好了蔚三爺,別鬧了,事已至此,你再鬧只會愈加的難看,我們還是坐下來談談,要怎麼解決這件事情吧!”
“爺不想跟你解決什麼,老子只想嫩死你!”
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姦夫跟自己講道理,還一副“我不是有意給你戴綠帽子,我只是無心犯了這個錯”的醜惡嘴臉,蔚三爺惡向膽邊生,一時也忘了古祺勳跟他不是一個檔次,雙手抄起一把皇冠凳便向他砸去。
古祺勳顯然也是忍無可忍,兩指一併便向蔚三爺戳去,眼中冷光縈繞,蔚三爺當場就倒下了,沉重的椅子砸到他自己身上,疼的他抽搐了幾下,躺在地上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