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蕊”朱蕊站住了,又怕別人看她,淚水很想流出來,“劉飛,你會不會夜深人靜時,這樣的在枕邊呼喚我?你會不會在下鄉的路途中一個人念著我的名字,伴隨你前行?你在痛苦的時候會不會爬到山頭,對著曠野大聲的喊著過我嗎?……如果,如果………如果可以,我一定要問你,問得清楚,問得踏實,問得甜蜜。
劉飛的那一聲聲呼喚,喚醒了朱蕊沉睡千年的舊夢,她也記不清楚,也無法得知,那聲音如此的熟悉,如此讓她心蕩神迷,彷彿千年的塵埃舊事,一晃子間又回到眼前了,她羞怯的躲在樓梯角落裡,有些痴迷的注視著劉飛,心底酸酸的,甜甜的,她高興他對她的反應,又羞於他的膽大妄為,那一刻朱蕊感到今生今世滿足了,這種奇怪的想法居然佔據上風,使得她更加的確信劉飛的世界裡不能沒有她,就像她希望自己的世界裡一定要把劉飛留住一樣的霸道。
她的心是甜的,甜到她願意為他冒個險,做個人人不恥的第三者!做個讓前夫嗤笑的傻瓜。
劉飛叫半天,嗓子叫破了,人也累了,一個人傻乎乎的笑起來,也不看朱蕊是否還在樓梯間,小羅這時伸出頭喊這朱蕊:“朱蕊,你沒有聽夠劉飛叫你,捨不得回來了?”
朱蕊紅著臉:“我才沒有在意這個瘋子呢?今天他不是吃錯藥,就是神經有問題了。”小羅一副老謀深算的樣 子:“在意那麼多幹啥?這種人真是的!”
朱蕊一聽,小羅不是在吃醋,就是在教訓自己,也罷,還是多聽聽別人的意見,想多了未必是好事。
吃飯時,劉飛沒有出現在飯桌上,讓朱蕊大失所望,小羅也好像缺了點東西,一頓飯吃的很沒滋味,朱蕊又突然的感到自己先前的想法太過於天真,押注也太大,便又自責起來,一番心事後,再度為劉飛的缺席做了解釋,有人請他了,領導嘛,要應酬的,特別是鄉保長應酬更多了,這麼一想,又不自覺的為劉飛悲哀起來!難怪他總覺得累,或許吃飯是一件比工作更累的事!只是她朱蕊沒有這樣的機會嘗試。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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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應酬,朱蕊的機會還真的來了,來得突然,來得不知所措。
肖的朋友周局長在學校門口遇到朱蕊,寒暄一陣後,周局長道:“朱蕊,第一次邀請你前去做客,能否賞光?”
周局長是很有誠意的,這樣的誠意怎好謝絕呢?何況周局長對朱蕊一直非常的客氣。
朱蕊應邀晚飯時間在大門口等候周局長,上車到達目的地後,朱蕊意外的發現周局長竟然請了很多人,全部是清一色的男士,好多人圍在一旁看四個人打牌,其中不乏戴著徽章穿著制服的公安武警。
這樣的場面讓朱蕊不知所措,顯得神色有些慌亂,人到了那裡,想走反悔已來不及了,她忐忑的坐下來。
周局長見她驚惶得像只小鹿,在一旁悄悄的給她打氣:“別怕,一會人熟了就不慌了。”她小聲問:“怎麼這麼多人?”周局長沒有正面回答:指著正在打牌、躊躇滿志、約40多歲的光膀子男人小聲說道:“那是張縣長,“接著又指著他身邊渾身是肉的彪形大漢到:“那是李局長。”對面的是劉局長,右邊的是王秘書………”。
我的媽,朱蕊傻眼了,這樣的大人物朱蕊還從未見識過,那場面震懾著朱蕊,這些大人物們也不顧臉面光著膀子打牌,朱蕊不自在起來,然而除了周局長,誰也不在意她,那些大眼睛、小眼睛只對著打牌的人,那才是中心點。大家的臉色都很奇怪,全然沒有周局長的自然隨和。
這時有人跟周局長說話,驚動了牌局裡的人,張縣長伸出頭來:“小周,你叫的人來了沒有?”周局長連忙應道:“來了,你們再多玩一陣,再去吃飯,天太熱了。”張縣長瞥見朱蕊,掃了一眼,又俯下頭等著出了第二張牌,摸摸膀子到:“天氣有點涼了,”身邊的人急忙把他的衣服遞上,李局長似乎想到什麼,抬頭瞅了瞅周局長,見到他身邊多了一個陌生的面孔,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他犀利的目光在朱蕊臉上審視一番後,傲慢的收了回來,有人在問他要不要穿衣服了,他嗯著答應,其他二人也跟著穿上衣服。
當朱蕊茫然的站在一邊呆望時,張縣長又對周局長開口了:“小周,你過來陪我們玩一把。”劉局長立刻知趣的起身讓座,周局長看朱蕊一眼,示意她站到張縣長身後,朱蕊臉紅起來,又不好拒絕,張縣長身邊的人會意讓出一個位置,朱蕊難堪極了,不得不站了過去,挨著周局長和張縣長坐下,心底突然莫名的想劉飛,周局長見朱蕊終於照自己的吩咐站在一邊,落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