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型別的女人故在同一座天秤上比較,內心的傾向一邊,給予九十九的高分。
她的眼皮微微抽動。“你的建議很中肯,我會改進。”
是誰說他的談吐進步?她被騙了!
除了穿著稍有改變外,他根本是剛進化的野人,不解風情,不識人情世故,過於……直率,石桀那個花心男說的話沒一句是真的,她被騙慘了!
“對了,靜雲小姐,我們談的那一塊地……”
“咦?我舅母來了,我過去打個招呼,你就和朋友多聊聊,我去去就來。”她受夠了。
林靜雲用完美的姿態退場,在背過他的時候,明顯鬆了一口氣,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
“怎麼說走就走?至少先談妥那塊地……”不要讓他白走一趟嘛!“應虔兒,你要的好男人我也能辦到……”他一回頭,卻空無一人。
“滾。”
“不要。”
“我叫你滾。”
“為什麼要滾,用走的不行嗎?”
“……”瞪。
“你知道嗎?我發現你的脾氣很暴躁,而且不太好相處,你一定沒有朋友吧?”肯定被他嚇跑了。
“那你還敢靠近我?”尉千楓很不爽地挑起眉,把纏著他不放的女人當成火蟻毒蟲一樣鄙視。
應虔兒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沒辦法,誰叫你是Key Mem,我需要一位開鎖專家。”
因為當人家的情婦還未滿一個月,尹子夜不肯借她鑰匙,而她又急於開啟寶盒,只好求助他人了。
“去找其它人。”他沒閒工夫理她。
“我只認識你一個人呀!就算幫我個忙,拜託拜託啦,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如果他想要個長生牌位,她也會早晚三炷香膜拜。
“不用。”吵死了。
好不容易找個沒人的角落打算清靜一下,沒想到她竟如鬼魅般尾隨其後,在他剛閉眼時興奮地一喊,讓他差點一掌劈了她。
她的毅力,他欣賞,但不代表他會有求必應,那是福德正神的工作,真有心就去求求土地公,也許會天降神蹟,不用他出手。
“你的話一向這麼少嗎?不會覺得辛苦?”寡言的人大多孤僻。
“而你的話多,不曾咬到舌頭嗎?”他佩服她自說自話的能力。
她怔了怔,露出不放棄遊說的堅持。“要怎樣你才肯幫我?”
“要怎樣你才肯不纏我?”他用她的話反問。
“幫我。”一句話。
“休想。”他冷哼。
“喂!你這人真難溝通耶!我說得嘴巴都幹了你還是很酷的一號表情,就不能稍微體諒一下我的心情嗎?。”做人太無情會有報應。
“趴在地上學狗叫兩聲。”他突然說道。
“嘎?!”
“做不到?”他輕蔑的一嗤。
“我幹麼要趴在地上學狗叫?”
“我高興。”
“你……”吐血。怎麼會有這麼惡劣的人,舉手之勞的忙都不肯幫。
應虔兒氣得很想跳腳,眼往上翻,一副猶作垂死掙扎的不甘樣,暗自咒罵男人的冷血固執,連一絲軟化的跡象也吝於展現。
但是Key Man越頑強、越不願點頭,她的鬥志就旺盛,硬要跟他拚一拚,直到說服他為止。
有點自虐的意味,她把討債的精神全拿出來,一鼓作氣地纏到底,採取緊迫盯人的方式,她想知道自己的能耐在哪裡,所以Key Man的答應與否就成為她的實驗品,她把數錢的樂趣全賭在這一次的成敗了。
“Key先生,你不會是這麼不通情理的人吧7聽說你是尹子夜的好朋友兼死黨。”她改走溫情路線,打出友情牌。
尉千楓挪挪無度數的平光眼鏡,朝她勾起唇,“抱歉,我跟他不熟。”
少跟他套交情,他不甩這一套。
“不熟。”玩人呀!“你跟他要是不熟,怎麼會通知他來領人,直接把我送入豺狼口中。”
就是那一夜,她不好意思再說自己是純潔無瑕的女孩子,少了那一層薄薄的膜,很多事都改變了,在一夕之間,轉變迅速。
“豺狼?”他眼眯了一下,像是聽到某個有趣的笑話,露出令人頭皮發麻的淡笑。
“不是啦!我是說你做得好,做得真好呀!若非你的大力相助,我可能會落個更慘的下場……”所以希望他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助人為快樂之本。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