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兒一彎,她果然信守承諾,笑得恍若春花開。
尹子夜被她的笑眩,心跳加速的露出愛慕之色,在他眼中再也看不到比她更美的女人,她是天地中唯一如彩蝶的倩影。
他的心,醉了,也更加地移不開視線,彷彿看著她就能填滿多年來的寂寞,耳邊聽見的笑聲是最動人的音符,它輕奏著美妙和絃。
就在他情不自禁地想說出喜歡她之類的言詞時,一旁的鐘光泰冷不防發出低如大鐘的聲音。
“我家虔兒‘暫時’託你照顧了,等時間到了我自會帶她離開,請你自重勿生妄念,那把鑰匙對我們來說並不是非要不可。”
他的意思是警告他別太自以為是,凡事沒有絕對,他們不會為了一把鑰匙而出賣尊嚴,頂多另尋他法解決,下需要靠他。
鍾光泰一說完便轉身揉揉應虔兒的頭髮,對她寵愛地一笑,接著走向和他約好的銀行主管,相談甚歡地把酒一敬,無視背後那兩道欲瞪穿他的視線。
“應虔兒,他是什麼意思?”當他面下戰書嗎?
她乾笑地不敢說出實情。“光泰哥的保護欲一向很強,他怕我會吃虧上當。”
她沒說出口的是她剛剛和光泰哥“密談”時並未吐實,只說為了開寶盒的鑰匙,她暫時在尹家打工,幫尹子夜處理一些文書上的資料,為時一個月。
有個過度關心她的兄長,有些話還真的說不得,要是讓光泰哥知道她做得是下人的工作,還和人家發生關係,他肯定會臉色發青,衝到尹家砍人。
“光泰哥,叫得可親熱,你們有什麼關係,是不是揹著我有一腿?”尹子夜吃味的質問,措詞嚴厲地像抓到妻子偷腥的丈夫。
她一瞪,不太高興他胡亂指控。“我跟他有沒有一腿關你什麼事,你大海管理員啊!”
管得真廣。
“我是你第一個男人,當然有資格管你。”他大言不慚地不准她偷爬牆。
“第一個不代表最後一個,這世上的好男人多得是,我何必自找罪受挑上最差勁的一個?!”
應虔兒的臉紅一半是被他氣出來的,一半是因他未加修飾的言語而羞赧不已。
驀地,她發現他身上那套深藍色西裝有點眼熟,似乎是她前幾天用他金卡刷的戰利品。她才在想那些東西哪裡去了,原來是他那走的。
除了頭髮還有些聳外,他給人的感覺已提升了不少,乍看之下還真有幾分大老闆的氣勢,不再像是夜市小販,整個人看起來清爽明亮了許多。
女人就是這點不好,太容易原諒男人的無心之過,一見他穿起自己為他買的衣服,她居然滿心感動,心窩暖暖的,很想抱著他一聞新衣的味道。
這就是愛情的魔力,叫人變得不像自己,時而歡喜時而憂傷,患得患失地猜測別人心裡在想什麼,又怪別人不瞭解自己。
“你……”尹子夜正想說他絕對是她最後一個男人時,身後卻傳來女子嬌柔的嗓音。
“尹總裁,放下女伴不管可不是得體的行為,這樣我會傷心得懷疑自己的魅力不足以吸引男人的目光。”
美眸突地瞠大、瞠大、再瞠大,應虔兒的心像被針紮了一樣的痛,視線落在挽著他手臂的白皙蔥指,那塗滿蔻丹的指甲紅得如她眼底的血絲。
原來他身邊早就有伴了。
她明白了,那一夜不具任何意義,全是她一相情願、自作多情,因此他才急著將過錯往她身上推,裝作若無其事下再提及那件事。
她以為他方才的氣憤是吃醋,沒想到是會錯意了,他的女伴明豔高貴,帶著成熟嫵媚的女人味,她這顆青澀的小果子哪比得上人家。
應虔兒心頭很酸的徑自走開,省得自慚形穢被人比下去。然後勉強振作的想到,她要光泰哥帶她赴會的目的是為了Key Man,還是先找人要緊,至於自己的感情事,不提也罷。
“林執行長,你這件衣服是在哪裡買的,應該很貴吧?”如果穿在那愛要脾氣的女人身上一定很好看,她喜歡魚尾裙。
旺了一下的林靜雲差點掛不住社交式笑臉,“叫我靜雲就好,執行長三個字太沉重,人家會以為我上了年紀呢!”
她合宜而端莊地揚唇一笑,表現出優雅、恬靜的迷人丰姿。
“不會呀!你一點也不老,可是眼影畫得太重,讓雙眼看起來太大。”明明是單眼皮幹麼弄成雙的,放高利貸的小花貓眼兒圓亮有神,不用多餘的睫毛膏增豔。
尹子夜看著她,心裡卻想著另一個嬌顏,將兩種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