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他才生猛。成千上萬的革命先烈,為什麼面對敵人的屠刀那麼生猛?不就是因為他們面對水深火熱的黎民百姓時“心太軟”嗎? 10.問:有人傳說您經常酗酒後大聲訓斥還未上學的兒子,是真的嗎? 答:這個傳說不太準確。我酒量很小,也不經常喝,尤其不喜歡酒後訓人。我訓斥兒子主要是在他飯前便後,相當於“精神洗手”也。 11.問:目前您的人生中最看重的是什麼? 答:目前在我的人生中,我看重的是我的專業研究如何能夠更好地為中國人民服務。 12.問:能簡單談談您的夫人、兒子、家庭嗎? 答:我妻兒的名字都已經寫在《空山瘋語》的封底了。他們都是普通人,我透過愛他們具體感受我對人民的那份大愛。我的家庭很一般,但我喜歡的就是“一般”。我有一句格言是:思想要進步,語言要通俗,生活要落後。 13.問:您在《北大情事》裡說,世上對您最好的就是您的老婆。您能不能說說她究竟對您怎麼個好法? 答:其實對多數男人來說,對他最好的恐怕都是他的老婆。我老婆對我的好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非要我簡單說一句的話,我告訴你們,我是黨員,她是團員,她對我就像團對黨那麼好。 14.問:您認為自己是不是非常聰明的人?您為什麼能夠活得那麼快樂? 答:我認為我自己是一個一般聰明的人。我不是最聰明的,也不是最刻苦的、最勇敢的、最仗義的、最善良的、最走運的……也就是說我單項成績不太高,但是我有點聰明、有點刻苦、有點勇敢、有點仗義、有點善良、有點走運……所以加起來總分還湊合,自以為比那些聰明而狠毒,或者善良而愚昧的人活得有滋有味些。 15.問:您的兒子多大了?他會背誦什麼經典作品嗎? 答:小兒8歲了,《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和乘法口訣都背完了,《論語》背了不到一半。唐詩背了十來首,另外每天讀些童話之類的“怪力亂神”。比起古人,實在愧煞。 16.問:最後一個問題,您是新左派還是自由派? 答:我最反對的就是把好好的人硬分成左派和右派。孔子是左派右派?魯迅是左派右派?這種分法還是“文革”的思維方式。我交朋友不問立場,只看人品。比如是否經常遲到,借錢還不還,愛不愛告密,是否欺軟怕硬等等。凡是開口就罵人是“帝國主義走狗”的傢伙,我敬而遠之。我希望不論左派右派,都要加強人品修養,而且不要以左右而自傲。一定要問我是什麼派?我告訴你,我是人民派。不論左派右派,誰欺負人民,我就跟誰搗亂。不論左派右派,誰人品好,有人情味兒,我就跟他交友,跟他喝酒。這就是我的立場。我最後說個酒令結束吧:三字同頭左、右、友,三字同旁清、淡、酒,同是左右友,請喝清淡酒。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口號萬歲
咱中華上國堂堂五千年文明史,隨便說個四大發明繞口令什麼的,就能把洋鬼子嚇得一溜托馬斯全旋接後空翻轉體3600度。其中標語口號,尤其是咱們國粹中的國粹,專門起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神聖作用。這個奧秘,魯迅、周作人、胡適、錢玄同等老一輩中產階級革命家早已論述過多次。胡適說:“我們中國已成了標語口號的世界”(《打倒名教》),我老師的老師的老師朱自清先生也說過:“標語口號既然多而且濫,就不免落套子,就不免公式化,因此讓人們覺得沒分量,不值錢”(《論標語與口號》)。我本來很佩服他們的見解,沒什麼可續貂的了。但昨晚看了中央電視臺“焦點訪談”節目的報道,吉林省四平市為了促銷吉煙,向全市父老攤派,並且到處刷寫著“抽吉煙,愛四平”的標語,我不禁覺得老一輩革命家畢竟沒有趕上好時候,我還是能寫幾句他們寫不出的文章來的。他們不過是批評標語口號的知行脫節或者枯燥無味,哪裡料到在我們這個新時代,標語口號就像電腦中的瘟98瘟99一樣奇妙無窮、日新月異呢?所以我便充滿信心地寫下了這個本身就是個口號的題目。 我一直以為自己的Chu女作是發表在大學時代,今日忽然明白,原來三四歲的時候我就開始了筆耕生涯。那時我是獨生子,經常遭受那些不遵守計劃生育政策人家子女的欺負,於是樓裡樓外的牆上,便不時出現了我的大作。比如“打倒小軍”,“王小花大王八”,“小杰是漢奸”,這屬於宣言類。長大一些,創作水平有了提高,便有“楊長生偷死雞吃”,“小勇天天尿炕”,“立兵他爸把他媽賣了”,這屬於誣陷類。還有“齊偉出門讓車軋死”,“劉波變成大瘋狗”,“張霞全家中煤氣”,這屬於詛咒類。不管哪一類,都不是生活中的真事,所以後來讀到薩特的“創作是對生活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