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的公鹿,怎麼好在神社院裡插插,不像話!把人家看成什麼了!”卡內爾·山德士從衣袋裡掏出銀色手機,按下三個縮位號碼。
“啊,是我。”聽到有人接起,卡內爾·山德士說道,“老地方,神社。旁邊有個叫星野的小子。是的……對對。老營生。知道了。好了,快些過來。”
卡內爾·山德士關掉手機,揣進白西裝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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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經常這麼把女孩叫到神社來?”星野問。
“不好?”
“不不,也不是特別不好。但更合適的場所也該有的麼,或者說常識性的場所……例如酒吧啦,在賓館房間直接等著啦……”
“神社安靜,空氣也好。”
“那倒是。不過麼,深更半夜在神社社務所前的凳子上等女孩,心裡總不夠踏實,好像被狐狸迷住魂了似的。”
“胡說,你把四國看成什麼地方了?高松是縣政府所在地,堂而皇之的都市,哪裡有什麼狐狸出沒!”
“狐狸是開玩笑。可老伯你畢竟也算是從事服務業的,最好多少考慮一下氣氛什麼的,搞得漂亮些也是必要的。也許我是多管閒事了。”
“哼,純屬多管閒事。”卡內爾·山德士毅然決然地說,“對了,石頭。”
“嗯,想知道石頭。”
“先插插好了,完了再說石頭。”
“插插很重要?”
卡內爾·山德士煞有介事地連連點頭,別有意味地摸了摸山羊鬍:“重要,先插插很重要。一如儀式。先插插,石頭的事下一步再說。星野,我想那女孩你肯定滿意,畢竟是我手裡貨真價實的頭一號。Ru房脹鼓鼓,面板滑溜溜,腰肢曲彎彎,那裡溼漉漉,百分之百的Xing愛女郎。拿汽車打比方,簡直就是床上的四輪驅動車。踩一踩就是愛慾的渦輪機,手指一箍就是怒濤的變位球檔。好了好了要拐彎了,蕩神銷魂的變速齒輪。來啊來啊,超車線上勇往直前,衝啊衝啊,星野君一飛沖天!”
“老伯,你真是太有個性了!”小夥子佩服地說。
“我可不是因為好玩兒才吃這碗飯的!”
十五分鐘後女郎出現了。如卡內爾·山德士所說,確是身段絕佳的美女。緊繃繃的黑色超短裙,黑色高跟鞋,肩上垂一個黑色漆皮小挎包。當模特都沒什麼奇怪。胸部相當豐滿,從大開的領口可以清楚窺見其波端浪尾。
“這回行了吧,星野?”卡內爾·山德士問。
星野呆若木雞,一聲不響地點了下頭。他想不出說什麼好。
“傾國傾城的Xing愛美女,星野!千金一刻,愛在今宵!”說罷,卡內爾·山德士第一次露出微笑,捏了星野屁股一把。
女郎領星野走出神社,進了附近一家愛巢旅館。女郎往浴缸裡放滿水,徑自三兩把脫光了,又將星野脫光了。她在浴缸裡把星野洗淨,上下舔了一遍,隨即施展星野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超弩級①口舌Xing愛技藝。星野來不及考慮什麼便一瀉而出。
“嘖嘖,這麼厲害。頭一遭。”星野把身體緩緩沉進浴缸說。
“這只是剛剛開始,”女郎說,“更厲害的在後頭呢。”
“已經夠舒服的了。”
“怎麼個程度?”
“過去未來都考慮不來。”
“‘所謂純粹的現在,即吞噬未來的、過去的、難以把握的過程。據實而言,所有知覺均已成記憶。’”
小夥子抬起頭,半張著嘴看女郎的臉:“什麼呀,這?”
“亨利·柏格森②。”女郎吻在Gui頭上,一邊舔殘存的Jing液一邊說:“唔嘰籲唧唧。”
“聽不清。”
“《物質與記憶》。沒讀過?”
“我想沒有。”星野想了想說。除去自衛隊時期被迫熟讀的《陸上自衛隊特殊車輛操作教程》(再除去兩天來在圖書館查閱的四國曆史和風俗),記憶中只讀過漫畫週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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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讀了?”
女郎點頭:“不能不讀,在大學裡學哲學嘛。快考試了。”
“原來如此。”小夥子佩服起來,“這是勤工儉學?”
“嗯。學費必須交的。”
接下去,女郎領他上床,用指尖和舌尖溫柔地愛撫他的全身,很快使他再次勃起,而且勃起得壯壯實實,如迎來狂歡節的比薩斜塔一樣向前傾斜。
“喏喏,又來勁了!”說罷,女郎緩慢地進入下一系列動作,“噯,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