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好過神經質的心亂如麻。
漸漸習慣菸草的味道。手指上。衣服上。頭髮上。淡淡地彌散著卻揮之不去。如同固執的思念遠方故鄉的感覺。牽絆著若有若無的嬌嫩。唐突而真實。她蜷縮在沙發上。長久地睜著驚恐的雙眼。蒼白的小臉乾枯得毫無顏色。只是在母親到來的時候被潦草地粉飾一番。母親和繼父的愛一直沒有喚醒她的心。他們愛得越深她就越恐慌。這種驚恐變成一種狀態被她拖泥帶水地拉進夢裡。造就無以倫比的失眠症。而恍惚遊離間渴望的。只是一個能夠給她安全感的男人。
她將頭輕微向上仰起。閉上眼睛。努力尋找乾淨的空氣呼吸。以最初的姿態。橙色的房間溫暖而乾燥。夾帶著淡淡的憂傷。牆壁凹陷的部分嵌著巨大的投影螢幕。沙發上散落不少影碟和唱片。她將大把大把的時間花在那些碟片上而代替其它的事情。長久的恐懼。牴觸很多東西。精神高度緊張所帶來的幻覺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在漆黑的深夜放肆成一種狀態在她身邊深度彌散開去。
一株木棉。
【初】
黑暗的眼睛刻在蒼涼的背上。像是在無情地嘲諷註定要成為傻瓜的人。用長髮儘可能地掩了臉。不願意注視那已久的注視。感情原本來得卑微。她始終不明白。為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