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裕,伙食並不好,但是母親總是想方設法做些新花樣出來。我記得釀豆腐的生豆渣大多時候都是被用來餵豬的,母親卻有時留下一些,把豆渣捏成團,放在火爐旁烤乾,烤成金黃色硬實的像石頭。等到冬天做臘肉時,就取出一塊,蒸熟然後切成片炒在臘肉裡,那些豆渣片表面乾脆,裡邊軟帶粘性,又有豆香是難得的美味。
母親把剛摘下來的青椒用熱水焯去葉綠素,放在陽光下曬乾成為白垃圾。那種辣椒炒小魚乾或者炒豬肉,風味極佳。每逢想到這些食物,其實我在寫這些文字的時候,嘴巴里也是口水直淌。
248 母親釀豆腐用到的帆布袋家家都有,不過不是用來釀豆腐,而是制紅薯澱粉用的。我還在鄒家坊小學的那幾年,家家戶戶都會自己制紅薯澱粉。在門前的溝渠旁有幾個小池子,平日裡被建房子的人家用來放石灰粉。我們還小的時候用水桶把池子灌滿,也在裡邊洗過澡。等到各家的紅薯收回家了,池子就被清理好,預備給大家做紅薯澱粉了。和釀豆腐大同小異,紅薯被機器打碎,然後放進帆布袋裡掛在木梯上,不斷往裡面加水,然後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