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是演戲,她最近的身體很一般,加上之前賞雨時吹了冷風,受涼後又再淋雨,只怕是要感冒了。
她不能感冒,對孩子不好,她要把自己的身體養好,做一個健康的母親,更要給孩子健康成長的母體環境。
一路昏昏沉沉,什麼時候她被蕭朗帶進了公寓都不知道。
待他進浴室要幫她洗澡時,她才勉強提起精神道:“你也淋雨了,先吃藥吧,我自己來。”
她無力地將沒什麼表情的蕭朗推出浴室,自己則泡在浴缸,迅速洗好自己,這才摸回自己的臥室,倒在床上。
“姒,吃了藥再睡。”蕭朗說著把她扶起,她渾渾噩噩地想張嘴,突然又瞪大了眼,搖頭道:“我沒病,不吃藥。”
“我看你是病糊塗了,先把退燒藥吃了,再吃感冒藥。吃了藥,睡一覺,出一身汗就好了。”蕭朗說著又把藥遞到她唇邊。
秦姒索性把藥揮開,再把開水打翻,負氣地道:“我不吃藥。從小到大我就不喜歡吃藥,睡一覺就好了。”
不看蕭朗鐵青的臉色,她轉身躺下。
她懷了孕,不能隨便亂吃藥,對孩子不好。
就算是無理取鬧,也只有這個方法對付蕭朗。
正文 他不喜歡孩子
“女人,起來吃藥!!”錯愕之後,蕭朗朝背對著他的女人大吼,而後粗暴地把她拉起來。
待看到她淚眼欲滴的樣子,剛才的火氣不知去了哪裡。
“少給我裝可憐,吃藥!!”蕭朗差點擺不出黑臉,沉聲道。
秦姒躲進蕭朗的懷中,淚水擦在他清爽乾淨的睡衣之上:“我不吃藥,吃了會吐。蕭朗,你代我吃好了。”
絹“你這是對我撒嬌?”蕭朗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突然覺得這樣的秦姒很可愛,她第一次用這種嬌軟的聲音跟他說話,她第一次對他撒嬌。
“只要不吃藥,你說什麼都可以。”秦姒繼續軟言噥語,意識漸漸昏沉。
蕭朗發現懷中的女人沒了動靜,推開她一看,只見她滿臉潮紅,閉著美眸的樣子像是安靜的娃娃。
頰他探手放在她的額頭,發現她燒得厲害。
想喂藥,又想起她拒絕吃藥的種種,只能把她放倒在床上,找了毛巾放在她額頭去燒。
折騰了大半夜,蕭朗一直守在秦姒的床前,給她換毛巾退燒。
雖然方法老套,還是管用,到了凌晨五點左右,秦姒的燒終於退去,呼吸變得平順,蕭朗也鬆了一口氣。
他鑽進床上,把秦姒抱在懷中,一臉滿足。
他突然想起,本來是要懲罰這個女人,最好是揍她一頓,把她的腿打斷,看她以後還怎麼跑。
結果卻剛好相反,是她在折磨他,自己卻睡得像豬。
可失而復得的感覺異常的美妙,他抱緊她,吻上她柔嫩的臉頰,移向她的乾澀的雙唇。欲-望來得迅速,他好不容易才控制自己的蠢蠢欲動,抱著昏睡的女人沉沉睡去。
秦姒是被餓醒的,她下了床,想去廚房找東西吃,卻見蕭朗正在那裡忙碌。
今天星期二,蕭朗好像有一個重要的合同要籤,他怎麼還在家裡?
她的計劃半途夭折,不到的一天的時間再被抓回,難道是孩子不想離開自己的爸爸?
她出神地看著那個忙碌的男人,又看向自己的腹部,心想自己要不要告訴他自己懷有身孕的事。
如果他知道她懷了孩子,會不會和她重修舊好,好好照顧他們兩母子?
“女人,睡傻了?過來,喝粥!”見秦姒失魂落魄的樣子,蕭朗索性牽著她的手去到餐桌旁,給她添了一碗瘦肉粥,“你剛病了一場,喝粥清腸胃,又能補充營養,剛剛好。”
秦姒喝了一口,“很好喝。蕭朗,以後不論你煮粥還是炒菜,都只做給我一個人吃,好不好?”她頭也不抬,狀似開玩笑地道。
病了一場,聲音有些沙啞。
蕭朗沒有給她答案,視線停在她的頭頂。
她抬頭,看向他,“看你被嚇住的樣子,我又不是鬼。我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
她沒有細究蕭朗臉上覆雜的表情,徑自低頭喝粥。
她想起,他要娶的女人是對他的事業有幫助的上流名媛,就像是葉娜那種女人。
她秦姒,一無所有,他憑什麼要依著她,讓著她?
可他整晚都在照顧她這個事實,令她困擾。他偶爾給她的一點溫柔,分明氣極敗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