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她花枝招展?除了剛開始上班那陣子穿過裙子外,之後的每一天她可都是穿著保守的褲裝,為的就是展現自己專業、不女人的一面。
總之,她不認為自己有向任何人解釋辯解的必要,但她絕對有必要和聶宣說清楚講明白。
關於他莫名其妙的吻……
關於他對她過分關心的舉動……
“席秘書。”有人在喚她。
席若菲的心一震,忙不迭抬起頭來,好巧不巧的就對上聶宣那雙冷冽微眯的深潭——
“總裁,早。”她有些失措的站起來。
聶宣西裝筆挺,依然英挺迷人,完全沒有因為照顧她一夜就顯現出疲憊模樣,她的心不由得輕輕一顫,再次想起了凌晨那個驚心動魄的吻,白皙的臉因此染上一抹淡淡的瑰麗。
聶宣將她臉上的那抹羞紅紼色攝入眼底,喉頭輕滾著從下腹部急速竄升而上的渴望。
“你還不舒服嗎?”嗓音低啞,眼眸深邃,他仔細且迅速的將她全身上下審視了一遍。
“沒有。”她頭低了下去,被他放肆的目光瞧得全身不自在。
聶宣的唇輕抿成一直線。“是嗎?那你得好好解釋一下,你不工作卻趴在桌上睡覺的原因了。”
“我——”
“跟我進來。”他冷冷地下令。
席若菲咬著唇跟他進了辦公室,才關上門,她的身子便被一雙有力的手給按在門板上,聶宣毫無預警的俯身,掠奪那兩片嬌柔粉嫩的紅唇——
“唔!”她的驚詫來不及出口便被封緘,抗議槌打他的雙手被他用單手鉗制在頭頂上。
就像只無助被縛的小兔,只能任獵食者肆意品嚐吞噬,她輕喘著,想叫卻叫不出聲,扭動的身子不住與他精壯的身軀摩擦著,讓她敏感的胸前粉嫩挺立綻放,情不自禁的從唇邊逸出陣陣低吟……
聶宣一邊吻她,一邊用手解開她胸前的衣釦,直到他的大掌足以探入領口親觸粉嫩的雪白酥胸,流連再三的捧在掌心中把玩,感受那股滑嫩的豐盈,她再也剋制不住的低泣聲傳入他耳中……
他停止了吻,烈焰般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瞅著眼前酡紅美豔又情慾上染的嬌顏,她那無助又難受的模樣著實令人心疼呵,看得他忍不住更加憐惜起她來了……
如果不是一個小時之後約了政府高官談機要大事,三個小時之後又要上醫院和金煥談交易。
他會在這裡就要了她。
毫無疑問地。
“到底是為什麼?”淚光盈然,雖然此刻自己脆弱得幾乎站不住,她還是堅持要問清楚。
“什麼為什麼?”抬手輕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淚,聶宣低啞笑問。
“為什麼吻我?”
“想吻就吻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問?
就這樣?
席若菲愕然的瞪著他,好半晌才想到要掙扎,要抗議,要拒絕,使力扭動依然被他鉗制住的雙手,想將他推開。
她不是妓女!更不是他的玩物!
想吻就吻了?去他的!
她羞憤難當地奮力掙扎,他卻輕易的鎖住她的雙手,再一次吻住她的唇——
她咬他,他痛得皺眉,卻沒退開,伸出腿抵在她的兩腿之間,讓兩個人的身體更密合。
吻,更加的蠻橫且熱切……
她緊閉著嘴,他霸氣的挑開,她緊咬著牙,他堅持的用舌尖抵開她的貝齒,一個鬆懈便讓他長驅直入……
女人的力氣對他這樣練過武的男人來說就像只螞蟻差不多,雖然他很同情她使盡全力表達她的抗議,但這卻不表示他喜歡女人跟他作對。
他一向喜歡柔順的女人,席若菲顯然不是,不過,他越來越發現在她高傲好強又冷冰冰的外表下,其實擁有比女人更女人的嬌柔風情,尤其當他吻她、抱她的時候,她就會像灘水般融進他懷裡,與他的身體再契合不過。
她哭了。
鹹溼的淚水順著她的唇角落進他嘴裡。
不能心軟,他告訴自己,卻在她再也撐不住地軟倒在他懷中時,終是罷了手。
“我恨你……”她被淚水沾溼的長髮依稀落在他頸間,枕在他寬闊的懷中,她低泣著。
張臂環住她纖細顫抖的身體,聶宣不發一語。
這樣情不自禁的她,令人疼惜。
她的心情他懂,她愛上他了,恨他讓她無法自拔,恨他用這樣直接原始的方式勾引她純潔無瑕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