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樣的人,沒有資格做我們的教官!因為你不配!”
袁玉衡緊緊地抓著黃埔的胳膊,眼裡射出一道敵意:“你如果敢讓黃埔上山,我便一死!”
珞卿邪淡然地瞥了一眼袁玉衡,他視線轉向黃埔,道:“黃埔,你敢不敢試試你的極限?”
“正好,我也一直想試試自己的極限,教官我會完成任務的!”黃埔手撐地咬牙起身,原本只裂了一小部分,現在一站起,傷口那一道血痕更是越發開裂,流出鮮血,滲入土地。
他將自己的衣服撕開一長條,緊緊綁在受傷的地方,汗水滲了衣服,嘴角帶笑拍了拍袁玉衡的肩:“教官就是教官,教官的話我們自然是要聽,袁玉衡,不要意氣用事。”
“可你傷……”
黃埔給了他安心的笑容:“不就是小小的山嘛,我黃埔爬就是!”
珞卿邪墨眸之中閃過一道賞識,隨後悄然隱下。
不愧是跟老爹並肩作戰過的,這裡的每一個武士,他們都很勇敢。
“既然黃埔也說了,教官,先前是我一時衝動頂撞了你。”袁玉衡雖在跟珞卿邪道歉,可這語氣中卻無半點道歉之意。
珞卿邪倒也沒有在意,他挑了挑眉,轉身抬腳就走。
事情都解決了,她留在這做什麼?
“既然他可以堅持,你,繼續上你的山。”
一抹聲音傳入了袁玉衡兩耳,他掙扎的目光去看向黃埔,見黃埔笑著對他點頭,他握緊的拳頭慢慢地一鬆,踏出了一步兩步……
袁玉衡走後,黃埔咬著牙堅持,他的腿在發顫,但他既然前進。
他為的是堅持。
他為的是衝破自己的極限。
他為的……
等珞卿邪回來後,便見兩百多武士佔據了半個山,雙手支撐地面,頭朝下腿朝上,那手腳處綁著的鐵片依舊還在。
雖說他們按照要求做到了,但……
珞卿邪雙眼眯起,在四周慢悠悠地走動:“不錯嘛,開始耍小心思了,用了玄力?恩?”
風寒嶽笑呵呵地走了回來,對珞卿邪解釋道:“這綁著鐵片倒立這麼長時間,實屬不易,我就擅自做主讓他們動用了自己的玄力。”
“何況你小子可沒說不讓用玄力啊。”
“行了,歇息一會。”珞卿邪也懶得跟他計較,對著倒立的武士道。
那些人得到了解脫,紛紛也不嫌髒一口氣坐在地上,有人好奇問道。
“教官,不知他們兩人教官可找到了?”
聞言,珞卿邪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山下,隨後垂眸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躺了去,隨口道:“片刻就會上來。”
果然,不出一盞茶的功夫,一個身影爬了上來,他累得擦汗,待看見躺著不知是醒著還是睡了的少年,他冷哼一聲。
有人問他:“袁玉衡,黃埔呢?怎麼沒和你一起上來?”
“這你得去問我們的好教官。”袁玉衡語氣中帶著嘲諷之意。
眾人皆是一愣。
怎麼回事?這袁玉衡一上來就對教官產生了這麼大的意見,難不成真是教官做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