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辦法?”
“以前就說過很多次了,你不會同意的。”鬱青微弱地說。
姍姍明白了,還是為了白馬公司的廣告業務問題。鬱青沒有說今天煤氣中毒的原因,但是完全可以分析為他是絕望自殺,“這一個生意就這麼重要嗎?除了這條路,人就不能活下去了嗎?”姍姍激動地說,“這個生意做不成,你還可以想其它的辦法呀。”
鬱青嘆息了一聲,沒有說話,姍姍又說了很多,鬱青接了一句:“那麼你想出什麼別的門路來了嗎?”
姍姍無話可答。她有她的工作,怎麼會想到鬱青的門路上去呢,但是鬱青傷心之際,她不能這樣說。“要不然找一個工作吧,”她說,“別去想那些生意了。”
“我都已經走了那麼久了。”鬱青簡單地說了一句,就沒有了下文。
姍姍見他言談無序,確實是受過了心靈震動了,她不由得低頭沉思,想了好一會兒,問:“其它就沒有辦法了嗎?”
“你說呢?”
“你讓我想一下行嗎?”
“沒有時間了,”鬱青說,“現在已經遲了,還有一個多月,就要正式招標了。”
“不是還有一個多月嗎?來得及的,我想一下行嗎?”姍姍求他說。
鬱青不做聲,但是態度好些了,心情也舒暢些了,姍姍從他的臉色上都能看得出來。姍姍離開以後,思來想去,實在打不起去見陳投幣的心情來。她和陳投幣其實只是單方面斷絕了父女關係,也就是姍姍向陳投幣宣佈斷絕父女關係,而陳投幣並沒有承認,也沒有辦理法律手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