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知道這個時候的暗處肯定有斧頭幫的人。
將兩個人送出江浙不是目的,而是讓他們活著,好好的活下去。
每個城市的夜晚或許都會有拉著沙石的斯太爾卡車,江浙也不例外,這些晚上工作的人們是典型的夜貓子。
剛剛駛出小區的帕薩特以五十碼的速度在行駛著,而它的後面還跟著一輛解放牌的卡車,帆布遮著的車,不知道上邊放著些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載滿了沙石的斯太爾卡車瘋狂的朝著帕薩特撞了過來。
車裡的張惜巖已經閉上眼睛,雖然沒有說話,渾身冒出一陣冷汗,她感覺自己的衣服溼透了,彷彿世界末日了一樣,心裡一無所想,只是緊緊的靠在自己男人的身邊,這就足夠了。
眼疾手快的野狼用容巖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辦法,只聽‘吱’的一聲,一個漂亮的甩尾,帕薩特竟然突然調頭了。
然後,這個時候,另一邊已經被幾輛斯太爾睹住了,顯然退無可退,冷靜的野狼將帕薩特退回到小區裡。
而這個時候小區的保安呆在保安室裡呆若木雞,傻傻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裡總算是鬧市區,野狼斷定這些人肯定是斧頭幫的人,而且他們不會用槍,這就是野狼戰隊最大的優勢所在,他們比正牌的軍人還正牌。
也就在這個時候,解放牌卡車上下匆匆的跳下五十人來,每個人都神情平靜的看著被睹死的路兩邊,引擎還在震動著。
陸續的有人從車的後面走上前來,雙方冷冷的看著對方。
熟悉的人,領頭的人正是鬥雞,他說過要還王蕭一個人情,當時處於劣勢的他自然退走,現在人情還了,自然不會讓容巖出了江浙。
況且這還有左騰的一部分意思,同時鬥雞自己也加派了人手,肥斧私底下告訴他,把別事情鬧大了,為了幾個菊花組的人不值得。
退回到小區裡的黑色帕薩特沒有再開出來,野狼下了車,大步流星的走出小區,冷冷的掃視著鬥雞等人,嘶啞的聲音響起,道:“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