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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無霞雖然與自己為敵,但是,王蕭知道,她骨子裡還是一個合格的中原人,甚至不惜告訴自己斧頭幫的一些貓膩兒。這需要莫大的勇氣和決心。
同情歸同情,敵人歸敵人,現在的王蕭和玉無霞甚至整個斧頭幫、清明會都是敵人,與他們打交道得甚之又慎。
“野狼衝不出他們的包圍圈嗎?”王蕭說得是問句,用得卻是肯定語氣,他伸手捻滅菸頭,幽幽的說著。
肥海一陣沉默,然後搖了搖頭,道:“不好說,這個傢伙回來後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依然好戰,可是頭腦卻冷靜了許多。”
“你什麼時候能變化大點?”王蕭突然轉變話題,饒有興趣的凝視著靠邊沙發上的肥海,不斷的上下打量著。
聽著王蕭的話,肥海尷尬的笑的笑了笑,接著又撓了撓頭,玩笑道:“性格是天生的,改不了啊,即使改了也是秉性難移,如果哪裡天我變餘飛那性子,那還不成蛋邊長毛的妖怪了……”
肥海用了一個極為不恰當的比喻來說明自己和餘飛的差別,確實,如果他平穩下來,對天行是有很大的幫助,可是,這還是肥海嗎。
王蕭搖著頭,笑了笑,道:“聯絡長平,今夜咱們大幹一場。”
聽到這句話,肥海‘騰’的站起來,雙眼閃著燦燦的神光,雖然沒有大的改變,但是他的思維卻是縝密了許多。
野狼要護送容巖離開江浙,這個時候必定引起衝突,而任長平又與萬名各堂的兄弟在江浙隱忍了這麼長時間。
如今……肥海不敢想像兄弟們見了‘獵物’那種噬血的眼神,確實,這麼長的時間,兄弟們都憋壞了。
“哥……這次你看我表演就行了,對了,把紫晗這個傢伙帶上,可不能讓他偷懶了。”肥海一拍大腿,像是想到什麼事情了一樣。
這次,王蕭沒有附和著肥海說話,道:“讓他帶我們送走慕容若冰吧,雖然他們實力強勁,不敢保證這些蛋邊長毛的傢伙不敢對他們下手,冷暖那丫頭確實挺可愛的。”
“噢……”肥海點了點頭,冷暖這妮子確實可愛,只是小小年紀便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似乎就沒有她不懂的事情,跟個小大人似的。
確實,這個時候的藍月紫晗跟慕容若冰在一起,他們收拾了東西,一行人連夜非快的向江浙外趕去,彷彿知道這裡要發生什麼一樣。
只有冷暖不斷的回頭看向江浙的市裡的方向,小丫著抿著嘴,沒有發表任何的言論。
卻說野狼這個時候守在張惜巖家的外面,這一個高檔的住宅小區,近兩百平米的房子顯示出張家人的財力。
幾分鐘後,容巖和張惜巖兩個人便從三樓下來,除了容巖手中的那杆丈二長槍,兩個人似乎再沒有帶什麼。
野狼下意識的低頭看向張惜巖的腳,黑色的高跟鞋已經換成了白色平底的旅遊鞋,還是李寧牌的。
“如果真的發生什麼意思,你就守在你女人的身邊,一切由我來處理。”野狼顯然知道宏觀統籌的重要性。
如果到時候亂了,這個最沒有抵抗能力的女人亂中添亂,說不定這些人就得死江浙。
聽著野狼斯啞的聲音,容巖重重的點點頭,雙眸盯著野狼手中的開山刀,只是一把普通的刀,在野狼的手裡也沒有沒有驚天地泣鬼神的氣勢。
只是,野狼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不是因為他這種沙啞的聲音,也不是他冷靜的面孔,在容巖的心裡,這是一種特別的感覺。
他感覺如果有必要的時候,這個傢伙會拼了命的完成一件本不該他來承擔責任的事情。
也許是同一類的人,所以,容巖對於野狼不禁多打量了幾眼,便和張惜巖進了一輛普通的l黑色的帕薩特里。
待到兩個人俯身進了車,野狼俯身也進去了,坐在了駕駛位置,平穩的發動了車子。
作為商務車,它還是很平穩的,如今在野狼的手中就像是支配自己的手腳一樣隨意。
“這輛車是我自己的,我們出了江浙後,這車就送給天行吧。”張惜巖從後面看著野狼略微有些凌亂的頭髮,平靜的說著。
她聽容巖說過,這些年輕的人是天行的人,而天行能保護自己出去,總不好意思讓別人白忙活一場,因為工作的關係,她不自覺的就把天行兄弟當成了愛貪小便宜的人。
野狼也不做作,一輛車,好幾十萬,一個願給,他就敢拿,輕輕的點了點頭,認真的開著車。
說是開車,其實野狼開得極慢,一方面為了照顧戰隊的兄弟,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