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這個吻,充滿了佔有慾, 好像他溫知宴已經把黎爾當他的人了, 他就可以這樣解開禁錮的表達他對她的想要。 被男人技巧高超的吮吻著, 雙腿酥軟的黎爾快要站不穩了。 終於, 察覺到黎爾那口呼吸接不上來,溫知宴放過了她。 “溫知宴……” 黎爾渾身都軟了下來。 發燙的臉蛋無力的貼在男人的白襯衫胸口, 隔著他的襯衫, 感受到了他的胸口肌肉在寸寸的收緊,緊得發硬。 那觸感讓黎爾臉更燙, 心更亂。 “我都聽到了。”在黎爾要掙扎著使勁從他身上離開時,溫知宴扶正她的腰,垂眸下來,睨她雙頰染粉的臉蛋,聲線粗啞的對她道,“你剛剛跟你閨蜜說,要給她發我的照片。” “嗯?什麼照片?”黎爾眨巴著眼睛,假裝不明白。 其實她一下就明白了,溫知宴不知道什麼時候進的房間,她開著手機揚聲器在跟她的中國好閨蜜在百無聊賴的講電話。 她們習慣口不遮掩的聊了很多,包括關於溫知宴的帶了黃色顏色的話題。 “……”救命。 黎爾想遁地逃走了,那個照片的聊天顯得她跟程餘欣好色,但是一般女生私底下都會聊這些的不是嗎,只跟自己關係最好的閨蜜聊,不會再讓第三個人知道。 現在,情形是黃色顏色話題的主人翁聽到了他在被黎爾拿來聊。 溫知宴劇烈的滾動了一下喉結,印下薄唇,貼黎爾燒紅的耳廓,咬字色氣的說:“我那兒大不大的照片。” “我們沒有聊你……”黎爾正欲解釋。 “挺大的。”溫知宴瘦突的喉結貼著黎爾的臉頰滑蹭了一下。 黎爾沒被男人這樣專門為難她,又恰好精準的抓住她弱點的狠撩過,她呼吸都打結,胸口數股濃濃的躁動凝聚。 溫知宴降黎爾攬腰抱著,黎爾身上穿得那麼清涼。 她柔軟的身子貼在他的堅硬胸膛上,他們靠得如此的近,溫知宴壞得沒邊的挑逗她。 黎爾記得自己十多分鍾前,還在跟程餘欣說她跟溫知宴只是冰冷的形婚。 “可是隻能給爾爾看。”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滾燙的吐息吹拂在她臉上,是淡淡的菸草夾雜著珍希沉香,還有溫潤琥珀的氣息。 講話語調則是溫柔到了極點的,很自然的把黎爾當成了他的唯一。 黎爾在冬天的寒夜裡為男人出了一身香汗,他還未真的染指碰她,只是吻了她,攬腰抱了他,對她說了幾句溫柔騷話,黎爾就感到自己從頭到腳,都被溫知宴撩遍了,包括胸腔裡那顆萌動的心。 見到黎爾呼吸凝滯,把燦若桃花的臉蛋只能藏在他胸口的嬌羞模樣,溫知宴知道不能再逗她了,會把她嚇到的。 “我出去了,我還是睡客臥。”溫知宴扶起她,長手從衣櫃裡拽出一件真絲睡袍,披在她肩頭。 “不,不是還要吃東西?我去煮……”被放過的黎爾慶幸的轉移話題,問他道。 “不用了,已經吃到了,最滿意的味道。”溫知宴用指腹抹了抹唇角,回味黎爾的味道,跟溫知宴多年來想象的一樣。 不,應該是比那還要甜。 “那……晚安。”黎爾怯怯的看了男人一眼。 “晚安。”他白衣黑褲的高大身影很快在她眼皮底下掠過,繼而消失。 黎爾這個晚上沒睡好,淺眠之中總做夢。 夢見溫知宴在梳妝檯的鏡子前,吻著穿香草綠睡裙的她,瘦突的手摘掉她肩膀上勾勒的蕾絲睡帶,黑眸盯著她比牛奶還要雪白的肌膚,將她從頭到腳一再的審視。 好像用滾燙的視線就將還是個處子的黎爾佔有了一遍。 黎爾不想承認,她26歲生日的晚上,是夢著溫知宴度過的。 旖旎的夢境有很多,有很多片段十分的少兒不宜,限制級得她一整晚都沒睡好。 以至於第二天她出現在火車站,黑眼圈濃重,用遮瑕膏遮了好幾層,整個人的氣色還是不好。 程餘欣知道她要去蘇城,給她打來影片電話,一張焦躁的記者臉出現,神情是大事不秒了。 她在擔心黎爾。 “黎爾你沒事兒吧,真的要去蘇城幫那個小兔崽子找學校?你到底還要幫你爸照顧他們到什麼時候?你是菩薩嗎?你渡他們,誰來渡你?” “無人渡我。”一手拿著外賣咖啡,一手拿著手機跟程餘欣影片的黎爾無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