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深深的事業線也露出來了。兩團軟丘要露不露的,特別誘人。 溫知宴的眼睛瞧著那處,不自覺的喉結滾動。 他著白襯衫,黑西褲,衣襬內扎,一根定製皮帶系在窄腰,甚為好看,腰的下面一眼望去,全是筆直的腿。 現在是晚上十點半,黎爾面對著跟自己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分享了結婚戒指的溫知宴,心裡有種預感。 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是不是該幹些婚後夫妻該乾的事。 “我不餓。”溫知宴回答。 末了,忽然改口,“其實有點兒餓。”最後那個餓字他落音很重,是在跟女人調情。 可是黎爾沒聽懂。 “想吃什麼,我去看看蔣姨在廚房裡留了什麼東西,你想吃硬的還是軟的?中式還是西式?什麼口味,告訴我。” 一直被男人緊緊盯著,黎爾下意識的用手捂住胸口,吊帶裙的領口太低,事業線露出來了。 這裙子是她回璃城來上班後 無人渡我 然而, 這一瞬,黎爾又感到自己對溫知宴的印象是錯誤的。 因為這一瞬的溫知宴熱烈灼燙,宛若壓抑了千年, 外表冰冷,內裡卻一直在醞釀灼燙岩漿, 等待狂情噴發的火山。 黎爾真的一點都不理解複雜又深沉的他, 一年前,竟然就那麼倉促的跟他結婚了。 男人用他循序漸進的方式深吻著黎爾,好似在帶著一個不會游泳的人在淺海展開初教學, 旨在讓她先習慣習慣海水的潮溼浮力,因為不久之後, 他會帶她到更深的海域去, 與他一起共度情潮。 “嗚……嗯……”黎爾被男人吻得繃直了纖細脖子, 呼吸不暢的想逃開。 溫知宴用厚掌扣住她的細腰,隔著她身上的滑緞布料,輕輕揉捏那處敏感帶, 為的是安撫在這種事上習慣緊張又膽小的她如此投入的跟他繼續交吻下去。 這個吻跟他們相親時候,溫知宴剋制又煽惑的吻黎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