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3 / 4)

小說:戰國策 作者:愛之冰點

也,必令魏以地聽秦而委。以張子之強,有秦、韓之重,齊王惡之,而魏王不敢據也。今以齊、秦之重,外楚以輕公,臣為公患之。鈞之出地以為和於秦也,豈若由楚乎?秦疾攻楚,楚還兵,魏王必懼,公因寄汾北以予秦而為和,合親以孤齊,秦、楚重公,公必為相矣。臣意秦王與樗裡疾之慾之也,臣請為公說之。“

乃請樗裡子曰:“攻皮氏,此王之首事也,而不能拔,天下且以此輕秦。且有皮氏於以攻韓、魏,利也。”樗裡子曰:“吾已合魏矣,無所用之。”對曰:“臣願以鄙心意公,公無以為罪。有皮氏,國之大利也,而以與魏。公終自以為不能守也,故以與魏。今公之力有餘,守之,何故而弗有也?”樗裡子曰:“奈何?”曰:“魏王之所恃者,齊、楚也;所用者,樓、翟強也。今齊王謂魏王曰:”欲講,攻於齊。‘王兵之辭也,是弗救矣。楚王怒於魏之不用樓子,而使翟強為和也,怨顏已絕之矣。魏王之懼也見亡,翟強欲合齊、秦外楚,以輕樓;樓欲合秦、楚外齊,以輕翟強。公不如按魏之和,使人謂樓子也:“子能以汾北與我乎?請合於楚外齊,以重公也,此吾事也。’樓子與楚王必疾矣。又謂翟子:”子能以汾北與我乎?必為合於齊外於楚,以重公也。‘翟強與齊王必疾矣。是公外得齊、楚以為用,內得樓、翟強以為佐,何故不能有地於河東乎?“

卷二十五 魏策四

一 獻書秦王章

(闕文)獻書秦王曰:“(昔)'臣'竊聞大王之謀出事於梁,謀恐不出於計矣,願大王之熟計之也。梁者,山東之要也。有虵於此,擊其尾其首救,擊其首其尾救,擊其中身首尾皆救。今梁王,天下之中身也。秦攻梁者,是示天下要斷山東之脊也,是山東首尾皆救中身之時也。山東見亡必恐,恐必大合,山東尚強,臣見秦之必大憂可立而待也。臣竊為大王計,不如南出事於南方,其兵弱,天下必能救,地可廣大,國可富,兵可強,主可尊。王不聞湯之伐桀乎?試之弱密須氏以為武教,得密須氏而湯之服桀矣。今秦國與山東為讎,不先以弱為武教,兵必大挫,國必大憂。”秦果南攻藍田、鄢郢。

二 八年謂魏王章

八年,(闕文)謂魏王曰:“昔曹恃齊而輕晉,齊伐釐、莒而晉人亡曹。繒恃齊以悍越,齊和子亂,而越人亡繒。鄭恃魏以輕韓,伐榆關而韓氏亡鄭。原恃秦、翟以輕晉,秦、翟年穀大凶,而晉人亡原。中山恃齊、魏以輕趙,齊、魏伐楚,而趙亡中山。此五國所以亡者,皆其所恃也。非獨此五國為然而已也,天下之亡國皆然矣。夫國之所以不可恃者多,其變不可勝數也。或以政教不脩,上下不輯,而不可恃者;或有諸侯鄰國之虞,而不可恃者;或以年穀不登,稸積竭盡,而不可恃者。或化於利,比於患。臣以此知國之不可必恃也。今王恃楚之強,而信春申君之言,以是質秦,而久不可知,即春申君有變,是王獨受秦患也。即王有萬乘之國,而以一人之心為命也。臣以此為不完,願王之熟計之也。”

三 魏王問張旄章

魏王問張旄曰:“吾欲與秦攻韓,何如?”張旄對曰:“韓且坐而胥亡乎?且割而從天下乎?”王曰:“韓且割而從天下。”張旄曰:“韓怨魏乎?怨秦乎?”王曰:“怨魏。”張旄曰:“韓強秦乎?強魏乎?”王曰:“強秦。”張旄曰:“韓且割而從其所強與所不怨乎?且割而從其所不強與其所怨乎?”王曰:“韓將割而從其所強與其所不怨。”張旄曰:“攻韓之事,王自知矣。”

四 客謂司馬食其章

客謂司馬食其曰:“慮久以天下為可一者,是不知天下者也。欲獨以魏支秦者,是又不知魏者也。謂茲公不知此兩者,又不知茲公者也。然而,茲公為從,其說何也?從則茲公重,不從則茲公輕。茲公之處重也,不實為期。子何不疾及三國方堅也,自賣於秦,秦必受子。不然,橫者將圖子以合於秦。是取子之資,而以資子之讎也。”

五 魏秦伐楚章

魏、秦伐楚,魏王不欲。樓緩謂魏王曰:“王不與秦攻楚,楚且與秦攻王。王不如令秦、楚戰,王交制之也。”

六 穰侯攻大梁章

穰侯攻大梁,乘北郢,魏王且從。謂穰侯曰:“君攻楚得宛、穰以廣陶,攻齊得剛、博以廣陶,得許、鄢陵以廣陶,秦王不問者,何也?以大梁之未亡也。今日大梁亡,許、鄢陵必議,議則君必窮。為君計者,勿攻便。”

七 白珪謂新城君章

白珪謂新城君曰:“夜行者能無為奸,不能禁狗使無吠己也。故臣能無議君於王,不能禁人議臣於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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