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路冷笑:“等你高考完?要不要等你去了重慶咱們再說?”
“你怎麼知道的?”林亦霖吃驚。
“我不知道你就真走了是嗎?”陳路捏過他的下巴,手勁用的有點大:“真不好意思,我不打算讓你去考試了,在這兒老實給我待著。”
林亦霖憤憤地打掉他的手,拖著痠痛的身體打算爬下床走人。
沒想陳路拍了拍手,剛才那幾個從街上把他綁走的保鏢面無表情的從客廳走進來,死魚似的眼睛盯著小林子一動不動。
“老婆,你好像沒那麼傻吧?想和我玩真的?”陳路看著他。
林亦霖不敢相信的看著陳路:“你太過分了吧?”
“你是太過分了。”陳路抬高聲音打斷他,示意幾個保鏢:“讓他安靜點,不要傷了他。”
在林亦霖驚愕的神情中,保鏢們訓練有素的衝上來我小林子按到床上,從外面取了針藥,面不改色的就推入他的靜脈,見陳路滿意了,才排著隊出去關上了門。
像是所有的肌肉都被洩了力氣,林亦霖無力的試圖抬起胳膊,痠軟的感覺很快擴散開來。
陳路坐到床邊摸了摸他的臉,輕聲道:“親愛的,我也不想讓你難受,等過了高考就好。”
“你以為這樣就能留住我?”林亦霖露出譏諷的淡笑。
“我沒有別的辦法。”
“就是你把一切都搞砸的。”
陳路沒回答這句話,眼睛明明看著林亦霖,卻像是走了神。
“你還記得嗎……”好半天他才發出聲音:“那天猜火車,明明就是我贏了,可我還是陪你去了香港,我以為自己可以接受一切,其實我不可以。”
林亦霖看著陳路無奈的搖頭,心沉的發疼,此時此刻受制的明明是自己,為什麼卻好像是陳路被逼到了走投無路的境地。
很多時候林亦霖是真的搞不明白陳路的想法,按理說他長在美國,能麼能不明白individual的意思,我們都應該獨立的生活,沒有誰應該成為附庸,可他偏偏就不這麼覺得。
“我不是你喜歡就能買下的東西,無論你買價多高,付出的有多昂貴,多無可替代,都不可以……”林亦霖側過頭說道。
“是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