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甚至願意去寵愛這來之不易的緣分。
季清津不能再忍受更多地捶了下桌面,聲音不大,但他難以壓抑的心意,卻已凌駕所有。
“好,大哥陪你走這一遭,不能放你獨自一人。”
兄長自責的表情,令季清澄微搖頭,但心頭極暖。
“哥哥,你可明白這話有多不切實際?嫂嫂肚子雖還看不出來,但剛懷上了娃娃,現在又是茶事最忙的季節,你和爹都不可能在這時候放著正事不管,陪我走這一趟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們就別多操心了,我一個人能應付得來的。”
季清澄又是一笑,但不若先前,冷涼得不帶半分溫度。
“娘臨終前,我曾跪著發過毒誓讓她安心閤眼,此生要以男兒身分活下去,所以你們放一千兩百萬個心吧,做了近二十年的男兒,我絕對會信守住我的諾言的。”她笑著道。
季家人們又能如何,見她心意已決,雖然不情願,也只好半放棄地接受了命運的安排。
同一時刻,季家的廂房裡,以樂逍遙的屋子最為熱鬧。
熱鬧,也算是吧,如果以胸口火熱狂奔的程度,姚彩衫無奈笑想,他真的爆想手刃這愛興風作浪,打小一起長大,比親兄弟還親的邪魅男子。
他沒有兄弟,但此刻他最想拋棄的正是和樂逍遙一起成長,青梅竹馬的回憶,方能痛下殺手。
“逍遙兄,你何必那樣煽動大姐,你明知好面子的大姐最禁不得激呀!”姚彩衫萬分頭痛的說著。
看上去亦正亦邪,面容不比姚彩衫遜色,另有一種浪蕩風情的俊美男子,臉上堆滿了笑,斟滿一杯酒遞過來。
“來來來,彩衫,這可是你最愛的美酒『夢鴛鴦』,陪我喝一杯吧。”樂逍遙笑著說。
姚彩衫被下午那一場大戰搞得精疲力竭,再急著出發也得等明兒個才能動身,用晚膳時,姚衣衣和楚小南一碰頭,再度敵人相見分外眼紅,他神經緊繃地提防兩人間再起戰火,連想問問那人想法的時間也無,此刻的確需要喝一杯放鬆。
還沒問分明那清冷人兒的心裡在想什麼。
“若說大姐是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