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話還沒說完,她已經被突然攔腰抱起。車伕開了門,羊大任便抱著她跨上車子,輕鬆自如地坐穩了。
坐穩的是他,她則被迫坐在他腿上。這車子還真小!
“你一定是故意的。”藍小玉咬牙切齒,“別以為我跟你過了一夜,往後就得乖乖任你輕薄;那一夜可是五千兩銀子換的,銀貨兩訖,你為何還要這般囉唆?”
“噓,姑娘家的,別說什麼一夜兩夜,給車伕聽見了,不好意思。”羊大任回答得可輕鬆,置身事外似的。
藍小玉氣得轉開頭——偏偏車簾掛上了,她想看窗外也沒得看,又不想看那張帶著微笑的俊臉,索性把眼睛閉上了。眼不見為淨,可以吧?
沒多久,略粗的大掌輕輕撫上光滑細緻的臉蛋。那撫觸如此溫柔小心,像是怕碰碎了她似的。
她猛然睜眼,正想再度狠瞪他時,卻發現他已經俯近。陡然這麼近看見他的臉,藍小玉心兒卜通卜通跳得更亂了。
“你、你做什麼——”
“噓。”他又示意她噤聲,低低警告道:“你這嗓音美得讓人心動,我的車伕要是聽見了,說不定一分神,就把車駕到田裡。”
接下來,她真的不再說話了。倒不是害怕被摔進田裡,而是——
而是,有人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
“嗯……”輕吟聲好壓抑、好細微,被車輪轆轆蓋過。
小嘴兒被吻得紅潤可愛,潔白細齒緊緊咬住,卻還是忍不住細細呻吟。因為,男人正啃吻著她的頸子,大掌也從拉松的前襟伸了進去,恣意輕薄。
“別……”她被困在他的懷抱中,被他的氣息包圍。雖然想推拒,卻像是全身都沒了力氣,只能軟綿綿依靠著他,任他——
薄薄的肚兜兒被豐滿酥胸繃得緊緊,男人的長指撫過,立刻尋到了可愛的ru尖。隔著兜兒揉弄,陣陣酥麻便湧上來,讓她難受得扭動身子。
“疼嗎?還是癢?”低沉略啞的嗓音悠悠問著,然後,隔著薄緞布料,銜咬住了剛被揉得更加挺硬的尖兒。
本來只想親親她、抱抱她的,卻在親吻之際,兩人之間燃起熊熊大火。他自知不該,卻忍不住在疾行的馬車裡,解開了她的衣物。
肚兜的繫帶也被扯鬆了,布料被拉扯,磨過她敏感ru尖時,她整個人顫抖起來。隨即,一邊給直接捧握住,另一邊,則是被吮含入口。
“不行……不能這樣……我不要……”她顫抖的嗓音制止著,雖然已經被攻城略地到這般境地了,但她心中,始終有著疙瘩——
“別怕,頭幾次不舒服,慢慢的會好些的。”他停止了動作,一面安慰著她。語氣好溫柔,好寵溺。
可是……不是那個問題呀!藍小玉嬌喘吁吁地推開他,忍也忍不住,又是怨懟,又是生氣地責怪道:“你這樣……都不覺得對不起碧青嗎?妻子都懷了身孕了,你還、還來招惹我?”
羊大任望著她,俊眼裡慢慢充滿笑意。
“你心疼碧青了?不怪她了嗎?”他問。
“誰——”在他的審視之下,藍小玉氣餒了。本來要繼續逞強的,也說不下去了,只好悶悶承認,“是有一點為她不值。你既然選了碧青,就該好好對她,否則我當年不是白白被辜負了嗎?”
這才是真正的、可愛的小玉。直率,沒有心機,熱情又善良。她那淡然又沉穩,一切都不掛心的外表,可全是假像。
羊大任終於逼出了她的真心話,滿意極了。笑著幫她拉整好衣物,卻依然不肯放手,緊緊摟著她。
藍小玉只覺得心底酸酸的,很想哭。為什麼自己如此傻,多年前至今都沒有進步,還是愛著這個看似斯文俊秀,實則薄倖的男子?難道,她跟梅姐註定要走上同樣的路——
梅姐又遇過怎樣的人,又是如何被傷透了心?是不是也飽讀詩書,有沒有像羊大任一樣做了官?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一定沒有回來找梅姐。
沒回來也好,像這般該斷不斷,孽緣還要繼續,始終不能死心,她要到何時才能真正超越擺脫?
“梅姐要我跟你好好說,那我就好好說了。你聽清楚。”他附在她耳邊,一個字一個字,清楚楚說道:“我的妻子還沒娶進門,自然也還沒身孕。”
“你竟沒有給碧青名分?!”她心頭火起,掙扎著想要脫離他的擁抱,卻被他硬壓了回去,重新牢牢抱住。
“名分嘛……”羊大任對著氣昏頭的美人兒說,一面還順勢咬了一口她白嫩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