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長喜應聲“是”,雙雙告辭而去。
閻芳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徐浩東只好將閻芳“請”回辦公室,“閻部長,你還有事?”
“浩東書記,就是,就是我和老馮的事,都已經現場直播了,我和老馮也表態了,要是再不解決,再不拿出個結果,對組織對群眾都沒法交待呀。”
點了點頭笑了笑,徐浩東說:“閻部長,你算說對了,對咱們這些人來說,黨員無小事,私事即公事。所以說,你和老馮那點事,還真不是小事呢。”
“浩東書記,你幫我拿個主意吧。”
“哈哈,這我可管不了。”徐浩東笑著說:“老話講,清官難斷家務事,這老話又講,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和老馮那點事,還得你們自己拿主意。”
“不,浩東書記,這事必須向你請教。”閻芳撒嬌說:“反正我打定了主意,浩東書記你得幫我,你要是不幫我,今兒個我還不走了。”
“好吧,我胡說八道,你僅做參考。”徐浩東想了想,一本正經地說:“我認為,你和老馮的事一共有這麼幾個選擇,一,你倆抓緊時間把事辦了,兩家合成一家過,就能堵住眾人之口,就什麼問題都沒了。但代價是你們兩口子必須在事業上做出一點犧牲,因為兩口子不能在市兩套班子裡一起共事,要麼你外調,要麼老馮退位,而且是一退到底,連待在人大喝茶看報的機會都沒有。”
閻芳搖著頭說:“這個辦法恐怕不行,浩東書記你是瞭解我的,水平不高能力不足,要是外調的話,可能也就到此為止了。而老馮這個人,你更瞭解他,越老越戀權位,哪怕只剩一年半載,他肯定是不會馬上退下來的。”
“嗯,那還有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