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以後,我們就派人盯住了火車站qi che站港口及三條主要公路的入口,所以他們一出火車站就被我們發現了。現在的情況是,治安大隊便衣中隊的人,正一路跟著他們,我們掌握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他們要是鬧事怎麼辦?”
“我們的交巡警大隊已全體出動,大部分警力離這幫人不到一千米,隨時可以撲上去處置他們。另外,特警大隊、刑偵大隊和武警機動中隊及武警一中隊也已嚴陣以待,隨時可出動。”
“很好。”徐浩東道:“老楊,咱們雲嶺市的治安狀況一向很好,絕不能讓這幫人攪亂了咱們的安定局面。為了防止他們分散huo dong,讓咱們顧此失彼,我建議你把沿途幾個派出所的大部分警力也調出來,二三個盯一個,一旦他們有不法行為,你們要毫不猶豫地進行處置。”
“浩東書記,請你放心,我們堅決不辜負你和市委的信任和重託。”
擱了dian hua,徐浩東正想出門去街上轉轉,值班的科員孫儷敲門而進。
“徐書記,有一位來自省城的老同志要見你,名叫陸興恕,他說他是省師範大學的……”
“快請,快請。”
徐浩東急忙起身。陸興恕是他大學時期的系主任,現在是省政協常委、母校省師範大學的校長。
如果以現在的標準評判,五十多歲的陸興恕也是一個經濟學家,但他的經濟學家理論與社會實踐毫不瓜葛,而是都用在教學上,徐浩東就是他的“桃李”之一。
儘管知道陸興恕是為邱與可與方利成和鄭騰育三人而來,但尊師重道,徐浩東必須熱情相待。
寒暄過後,徐浩東趕緊倒水,他的辦公室禁菸,也不備茶,誰來了也只能喝白開水。
陸興恕笑道:“艱苦樸素,果然名不虛傳,浩東,你還是十五年以前的你,只是你現在的身份不一樣嘍。”
“多謝校長誇張。”徐浩東謙恭道:“校長你是瞭解我的,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我也是窮人窮命,想不艱苦樸素都不行啊。”
“你無需謙虛。”陸興恕道:“你現在是副廳級了吧,放眼全國,從地方到中央機關,三十五歲的副廳級也是鳳毛麟角。”
“現在還只是正處,還只是正處。”徐浩東問道:“陸校長,你什麼時候到的?住下了沒有?你難得來我們雲嶺,你應該通知我一聲,我應該去接你的。”
陸興恕搖著頭道:“你很忙,用不著管我,我剛到,乘動車來的。再說,你們雲嶺是省第一個實行零招待的市,我不能給你增添麻煩。”
徐浩東點了點頭,決定開門見山直奔主題,“校長,聽說你被推薦為社科院院士候選人,這事有眉目了嗎?”
“哪那麼容易啊。”陸興恕感嘆道:“就我的情況,也就這麼一點追求,還是逃不出名利的圈圈啊。也正因為如此,才有我今天的不告而來,浩東,你不能笑話我喲。”
徐浩東哦了一聲,“校長也是為了邱與可與方利成和鄭騰育三人而來?”
“浩東,你明知故問,是給我這個校長三分薄面,我先謝謝你了。”
頓了頓,陸興恕道:“浩東,正象我瞭解你一樣,你也對我比較瞭解,我這個人對政治不感興趣,在經濟學方面有一點點心得,但僅限於學術研究,純屬紙上談兵。經濟學屬於社會科學的一個分支,是判斷科學,有一定的前瞻性,但用自然科學的觀點看社會科學,社會科學不是嚴格意義上的科學,經濟學也不是。所以說,一百個經濟學家,就可以有一百個經濟學理論,更可以創造一百個經濟學方面的數理模式,只有靠實踐才能證明誰的理論是正確的。”
徐浩東微笑著道:“校長,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我岳父是凱恩斯主義的信徒,你是我岳母的學弟,應該是新自由主義的信徒,也就是說,你和邱與可他們是同一個祖宗。”
“哈哈……謝謝你還記得。”陸興恕笑道:“凱恩斯主義和新自由主義是經濟學的兩大學派,也是當今佔據主流的兩大學派。你說得沒錯,我信奉新自由主義,與邱與可他們是同一個祖宗,但我不認同他們的觀點,我有我自己的看法,很多與我一樣信奉新自由主義的人,都對邱與可的教條和機械不屑一顧,我們認為他是遊走於政治和經濟中間的人,與意識形態靠得太近了。”
徐浩東笑著問道:“你們既然是同一個祖宗,不能不有所來往吧?”
“有,但不多,也不密切。”陸興恕道:“邱與可是主流經濟學界的大名人,他到訪省城,我不得不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