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輪到辛忠表演了,“她去幫忙都去了大半天了,怎麼陳家一點訊息也沒傳過來。”看少爺一副想知道想得要死,卻又忍著不問的表情,真是過癮!
“這次恐怕要很長時間……”不行,差點笑場,義嬸趕緊捂住嘴。
到底什麼事?辛於荊差點衝口而出——不行不行,自己的心千萬不能讓這些人知道!他使勁咬著口中的飯粒。
於是,一直到深夜,她都沒有回來。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凌晨,輕輕的敲門聲讓淺眠的他驚醒過來。
“小君,你回來啦!”看門的辛方打著哈欠。
“唔。”他在笑什麼?楚君雖然累得要死,但還是看到辛方臉上的壞笑。
管他咧!讓他自個兒笑個夠吧!她先睡飽了再說——古代的醫療條件真差!生孩子居然會流那麼多血,幸好母子平安,她打個哈欠,推開房門。
“天!你怎麼啦!”辛於荊驚呼,“你受傷了!”她一身血衣觸目驚心,他心中由見到她的狂喜迅速變成驚恐。
“不是我的。”楚君揉著太陽穴,臭男人,別搖她了!
“拜託,我很累。”她推開他要上床,卻又因腳步不穩滑了一下,辛於荊伸手扶住她,小心翼翼的扶她到床上躺下。
“麻煩您出去吹燈關門。”她翻個身背對他,準備會周公去——
“這一整天你去了何處?”辛於荊終於問出隱忍多時的問題,他看著她大刺刺的行為,心中開始不滿,這女人!雖然他們有過肌膚之親,可還無名分,她怎麼毫不避諱?
“接生。”拜託!別讓她多說了,她已經累得不行了。
“你又不是穩婆,你接什麼生?”他顧不得禮數坐到床邊板起她的身子妄圖搖醒她。
她將眼睛努力睜開一咪咪,看著他圓鼓鼓的眼睛,嘆了口氣,“老闆,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讓我睡了嗎?我真的好累,明天睡醒了我再給你一個滿意的解釋不行嗎?”懶得理他,再度準備沉沉的睡去——
“什麼!你就這樣在男人面前……”她繼續睡。
“至少你也應該把這汙衣換下再睡吧!”
“如果你看不慣,請便!只要讓我睡,怎麼都好……” 他又不是沒看過,不理他,她繼續睡。
“什麼?”看著她眼角的疲憊,他心中雖有幾千個不滿,但還是像中了魔咒一般,開始為她脫掉了外衣、中衣……
瞪著她胸前的那個疑似肚兜的粉紅色東西——這個東西,說是肚兜好像不太對吔,只有肚兜的一半,連肚子都遮不住!可這東西的煽情作用似乎比他原先見過的任何一件肚兜都要強,他感到體內似乎升起一股衝動——
一聲雞啼打破了他的胡思亂想,天邊的魚肚白似乎照亮了他心裡某個陰暗的角落,他趕快扯過棉被給她蓋上,然後狼狽的逃離了她的房間。
早飯,她沒起來。
午飯,她也沒起來。
晚飯,她還是沒起來。
他有點擔心,但礙於主人的威嚴只得又撐到四下無人才摸進她的房裡。
她還在睡,略顯紅潤的雙頰在燭光下格外動人,他盯著她幸福滿足的睡顏,眼光柔和了。
她翻了個身,他本來已經柔和的臉部線條瞬間緊繃——她,她居然什麼都沒穿,他明明記得昨夜有幫她更衣,不,確切的說,他記得昨夜她身上還有一件肚兜,她居然……
他衝到床邊,把她搖醒。
“你,你這個不知恥的女人!”不知為什麼,他的火已經燒到房頂。
“咦?老闆,你回來啦。” 楚君揉著眼睛。
“回什麼來?我昨天——不是,我前天就來了!”他的鼻孔噴著怒氣,看著她春光外瀉的雪白肩頭,他試圖以怒氣掩蓋自己的衝動。
“咦?天怎麼還沒亮?”她打著哈欠。
“什麼沒亮,天已經黑了!”他吼。為什麼她打哈欠的樣子也這麼迷人,他瞪著她。
她低頭看到自己裸露的肩,“咦?老闆,你脫我的衣服幹嘛?”
“我——”這女人可以把死人都氣活,辛於荊已經被她的東拉西扯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見楚君從被窩裡伸出手捋了一下自己前額的劉海,被窩不知死活的滑下——
辛於荊瞪著眼前的美景,口乾舌燥,再盯著她噘著嘴揉著迷朦的眼睛,張開小口打著性感的哈欠,再也顧不得君子風範,撲向她索取自己隱忍了四十天的慾望——
“喂喂,老闆……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