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化,反而愈加光滑了。
程蕭蕭忍不住伸手觸碰,果然是滑膩柔軟,和想象中的一樣。他的拇指順著額頭,鼻樑,停駐在嘴唇上。所謂朱唇不點而紅,說的就是她這樣的。
拇指再度下移,停留在鎖骨處。
要有怎樣的決心,才能拒絕這般的誘惑?
手機玲聲響起,程蕭蕭很不耐煩地接了電話。
“知道了,林小姐。我這裡正忙得很,沒工夫聊天。”
“那你記住我們的約定,事後,你明白的。”
“行了,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該怎麼辦。”
程蕭蕭掛了手機,煩躁地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解開兩顆後,心情稍微紓解。
他起身走至吧檯,倒了杯紅酒,端在手中半天,才舉起喝光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也不知站了多久,他才折身走至沙發前。俯身看著蘇小燕,神情複雜,似乎在隱忍什麼,又似乎有什麼東西即將爆發。
蘇小燕正翻身,差點就掉下地。
程蕭蕭雙手恰好托住,摟緊後打橫就往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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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很大,足有兩米寬,三米長。蘇小燕躺下去的時候,就地翻滾,一下就翻到另一邊。
程蕭蕭就站在另一頭遠遠地看著。她睡得並不安分,嘴裡嘀嘀嘟嘟說個不停,聲音不大,可韓時兩個字,他還是聽得清的。
程蕭蕭上床後,解開皮帶,抽出隨手一扔。
他俯身看著不知人事的女人,忍不住捏著她的臉蛋,真滑,滑不溜秋的。烏黑的彎眉似一道流星劃過他的心頭。這樣的女人,大概沒有男人能坐懷不亂吧。
倆人的距離相距不過寸餘。
蘇小燕張嘴就是個隔,酒味夾雜著菜味,衝進他的鼻腔。程蕭蕭捂住鼻子,轉頭鬆開,深呼吸。這個女人,可真會壞人興致。
蘇小燕似乎上了癮,連打了幾個。可能睡得並不舒服,手腳舒展來,腳猛地就往下蹬,正好踹到他的小腿,那叫一個疼啊!
程蕭蕭趕忙離她遠遠的,揉揉腿,心想:邪門了。
原本他的心情就很矛盾,這下更是興致大減。只是想到和林意柔的約定,躊躇著還是上前。
或許是很燥熱,蘇小燕領口的扣子不知何時被揪開,雪白的脖子連著一大片,還有微微隆起的胸*脯就落入他的眼底。
程蕭蕭舔下嘴唇,手往前伸,剛要觸到她的鎖骨。手腕處就被她的手臂橫切到,反作用之下,手背拍到自己的臉,啪地一聲,清脆悅耳。
床上的女人沒有察覺到自己傷到了人,反而時很愜意地伸了伸胳膊。
程蕭蕭的手就停半空,就像是慢動作定格在那。心想,這算怎麼回事?她難道是清醒的?可樣子不像,而且那酒勁多大他是清楚的。
他慢慢地收回手,面前的女人長長的捲髮鋪滿了枕頭,更襯著臉蛋小小的。眉頭皺著,像個小老太婆,可看著並不討厭。
蘇小燕又翻身,整具身體就活色生香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程蕭蕭遲疑片刻,解開她剩餘的扣子,拿起櫃子上的數碼相機,對著衣衫大開,僅著內衣的她,咔嚓響了幾聲。閃光燈很亮,他的眼睛有點睜不開。
蘇小燕毫無意識,嘴裡還在不停地嘟嚷。
程蕭蕭端詳著鏡頭裡的她,都三十出頭的人了,看上去還是那麼無害純良。
萬一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小白兔會不會變成母老虎?
程蕭蕭關上鏡頭,坐上前緩緩幫她扣上釦子。手指無意間輕觸到她的肌*膚,竟微微發抖,停頓了片刻,他把剩餘的扣子扣好。
回到客廳後,給林意柔打了電話,“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你答應我的事也別忘記了。”
蘇小燕醒來的時候,頭痛地要裂開了。這是她第二次醉酒,第一次是和韓時在一起。渾身突然打個激靈,她摸摸身上,還好,衣褲都在。
還好她運氣不錯。每次都有驚無險。
想想也是,程大哥,市紀委的科長,怎麼看怎麼像一個正人君子,絕不會幹趁人之危的事。幸好遇到的是他,如果是別人,不知出什麼事了。
不過心裡還是後怕的。以後再也不能亂喝酒了。心煩就去唱歌,甚至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大叫。紓解的方法有很多。
她走進臥室的衛生間,梳洗。洗臉的時候,才想到自己是一夜沒歸,家裡還不知要怎麼說。
唯今之計只好說自己昨晚回孃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