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會留在這裡。
海荷官眇他。“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買米買到被人扣押,她走的什麼流年啊!
“我終於等到你,絕不放你走!”他仍是溫柔無比地說道,可是其中的涵義卻在霸道之外有股讓人不寒而慄的恐怖。
“晌午時分,一直在我耳邊聒噪不停的人是你?”那音調、那口吻,她記起來了!
“你想起我來了,你想起有關我們兩人的一切,我們的恩愛、纏綿、夫妻情義,你都想起來了?”他雙眼發光,男性的手鉗住海荷官纖纖的素手,極度的喜悅讓天龍子嶽忘了拿捏分寸。“我就知道你不會棄我而去,恩兒,你這一世叫荷官,好,我就叫你荷官,我是子嶽,你的丈夫,你記得我是不是?”
“你捏得我好痛!”她俏臉扭曲,該死的豬,幹麼使那麼大勁抓她,又說了一堆她聽不懂的話。
她脫口叫出戈爾真的名字。
“你跟他只不過是主僕的關係,從今以後也不會是了。”他強悍的口氣裡有絲冷意。
“你調查過我?”海荷官驚駭。
“不錯,剛剛你要有一絲的隱瞞,在你對著我說謊的同時就死了。”他心機之深沉教人膽寒。
“你到底是誰,我不認識你!”想掙脫他比登天還難。
看到海荷官紅豔的唇,他想吻她。
“不要!”她哀求。
“你要敢碰她一下,我保準你見不到今天的月娘。”高峭的琉璃瓦上,站著滿臉怒容的戈爾真。
“爾真。”海荷官綻開了如花笑容。看到他,是意料外的意料,可是她好高興,高興得想掉眼淚。
他幽藍的身形準確地落到地面,輕巧得跟一片落葉一樣。
天龍子嶽很自然地放開了手中的獵物。
戈爾真把她帶進自己懷裡,看她外表尚稱完好,冷漠的臉融暖了些。“逾時不歸,該打屁股!”
“我好想你,有一千萬個那麼多的想念。”她察覺戈爾真的心跳極快,一時忘了有第三者在場,小手撫上他心跳劇烈的胸口。沒辦法,她想他太久,久到幾乎要相思成病。
“要挑逗我,等回家。”他也是。
她皺皺鼻子。“去你的!”
戈爾真摸平她俏鼻子的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