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著了……”
說話囔囔的,大抵是才睡醒的緣故,著急得連眼淚都要憋出來了。她才得到的玩意兒,怎的一個晚上不到就遭受不測?
霍川被她推到床沿,只差半寸就能掉到床下。直到宋瑜實在擔憂得不行,他才緩緩:“它在地上,丫鬟另搭了一個窩。”
聞言宋瑜半坐起身往床外看去,果見地板上用織金薄褥圍了一個小小的床鋪,恰好夠糖雪球睡。目下它正舒服愜意地窩在裡頭,小爪子懶洋洋地搭在眼睛上,睡得安詳。
宋瑜這才鬆一口氣,重新躺回去,撅嘴埋怨,“你為何不早些告訴我?我方才真以為你把它壓死了。”
言罷這才察覺兩人之間仿似隔了一條溝壑,是她情急之中所作所為。宋瑜聲音越來越小,訥訥地盯著霍川,不見他有任何動作,連面上表情都淡淡的。她以為霍川生氣了,忙撲到他懷裡認錯:“是我不好,錯怪你了。”
真是個活絡的姑娘,難怪討人喜歡。
然而霍川卻牽起唇角冷嘲熱諷,“白天不是還渾身都疼,到了晚上怎麼渾身都是力氣?”
宋瑜被他說得窘迫難耐,其實身上還是很疼的,可是方才特殊情況,便一時沒工夫管疼不疼的問題。現在理智回位,她哀哀地喚了一聲,“疼,手臂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