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了。小小的一團捧在手心,簡直要將人的心都暖化了,宋瑜低頭蹭了蹭它柔軟的毛髮,“我們給它起個名字好不好?我從來沒養過貓,不知該怎麼照顧。”
霍川對此很隨意,在他眼裡就是一隻畜生,哪裡還至於起名字。
不過宋瑜對此樂此不疲,他便隨口敷衍道:“我明日讓人到王爺府問一聲,再告訴你如何養合適。至於名字,你看著起就是了。”
宋瑜對他態度很不滿意,撅嘴哼了哼,“那我叫它成淮好了。”
果不其然,霍川薄唇一抿,不悅道:“換一個。”
宋瑜嬉笑,執意要跟他唱反調,“川川。”
霍川扯起唇角,陰晴不定地開口“你從未如此親近地叫過我。”
唯一的一次還是上回,她被逼到無路可退時,不情不願地喚了一聲“霍成淮”。想不到從她口中聽到這二字,竟是託一隻貓的福。
宋瑜起名字很認真,來來回回不下十幾個,最終決定喚做糖雪球。
蓋因這隻小貓縮成一團的模樣,白白軟軟的像極了糖雪球,宋瑜對它簡直愛不釋手。
*
用過晚飯宋瑜又睡了過去,與她緊緊挨著的是糖雪球。原本宋瑜擔心壓壞了它,想給它在地上鋪一個小窩,奈何實在捨不得。好在她受了傷不能亂動,是以退開一些隔著距離,這才放心入睡。
霍川在正室將今日情況瞭解之後,命人去喚蟬玉前來。她今日才被杖責一頓,根本下不得床,幾乎匍匐著被帶到跟前。
霍川端坐在太師椅上,開門見山:“何人指使你?”
她後背到腰部一塊血肉模糊,只馬虎上了一些藥,卻效用不大。今日陸氏該問的都問了,她端是一個字不肯透漏,要緊牙關隻字不提。回去後連霞衣都禁不住懷疑,試探地問她幾句話,她緘默不言。
就連面對霍川不怒而威的面容,亦是一派鎮定,“沒有人指使,是婢子一時鬼迷了心竅。”
無論如何問都是這一句回答,霍川登時大怒,“既然如此,那便一併斬去雙手,看日後如何為禍侯府!”
這才從她眼裡看到驚懼,很快忍了回去,幾乎將下唇咬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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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單相思
他素來不是心地慈善之人;平常不輕易懲罰下人,是因為沒觸到他的逆鱗。如今那逆鱗不僅碰了,還落得一身傷,斷是無論如何沒法忍受。
堂屋鴉雀無聲,無人敢上前動作。蓋因府內從未有過如此重的懲罰,著實殘忍了一些;連侯夫人都只是杖責三十……砍去雙手;僕從面面相覷;一時琢磨不出這位郎主是氣話或是其他。
不見下人動作;霍川眉峰萃上寒意;踱步到蟬玉身前兩步遠,“想明白了嗎,誰指使你?”
蟬玉兩手指甲深深摳進肉中,她渾身顫抖,咬著牙矢口否認:“無人指使……是蟬玉一人所為。”
霍川雙手背在身後,緊緊地捏握成拳,闔目冷聲:“帶下去,斬了雙手。”
斷然不是開玩笑的口吻,僕從不敢不從,上前將形容絕望的蟬玉從地上拖起,帶往後院。在忘機庭恐會吵醒熟睡的宋瑜,夜已轉深,前院更加不合適。只聽後院傳來一聲慘烈的呼聲,旋即很快被人掩住,再無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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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方才那一幕,底下丫鬟對霍川頗有些懼怕,他渾身上下陰氣沉沉,彷彿從地下來的羅剎。生怕一不留神惹他不痛快,下場就如同蟬玉一樣。
有知道內情的,除了同情之外,最多的便是認為她自作自受。該是活膩了不成,好好的竟去加害侯府兩位少夫人,若是大少夫人肚子裡的遺腹子有任何意外,饒是她死一百次都不夠。
底下丫鬟伺候完洗漱便退下,屋內只留了一盞昏昧白瓷燈,光線氤氳照著床上小小身影。宋瑜縮成一團睡得正憨,忽然覺得床榻塌陷一塊,接著她便被一雙手臂環住。她恍然驚醒,下意識推開霍川胸膛,“我的糖雪球!”
霍川的臉有些黑,僵著身子一動不動。
宋瑜沒看到身旁的小貓,神智陡然清醒。還以為是被霍川壓在身下,她面色發白哆哆嗦嗦將霍川推開一些,仍舊沒看見,“你、你是不是把我的糖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