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2 / 4)

”。

“你——”

“你別想太多,等你能租得起體面的房子,我一定會叫幫啦啦隊來歡送你!”

江介做賊心虛地道,其實箬心根本沒往別的方面想,因為這是她早就不敢想的事。

“可我租不租得起房子,和我是不是搬出去住有什麼關係?”箬心蹙緊眉。

江介的眼神閃爍,沒好氣“狡辯”道:“當然了!就算你和我離婚,也是我的前妻,假如被人知道我江介的前妻住在鄉下這種破地方,那我的顏面不是盡失?!”

“可是……”這也算理由?

箬心被他蠻不講理的“土匪理論”反問得啞口無言。大文學

“怎麼那麼多‘可是’,你數數你都說了多少個了!”他粗魯地打斷她的話。

“我只是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江介兇巴巴地道。

箬心委屈地黯下臉,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那你還要不要留了?”

他挑起眉,惡質地欺負她。

根本不是徵詢意見的口氣,完全是赤/裸/裸的威脅。

“我……”

“不反對就是同意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像個逃兵,稀裡糊塗吆喝了一頓,就“快速撤退”。

撂下雲裡霧裡的箬心,還怔在原地。

其實……他只是不想聽到她說“不”。

★★★

箬心剛病癒,就被邱位元架回了家。大文學

傭人24小時“監視”,江介也時不時地回家“探監”,弄得箬心整天心神不寧,就算什麼事都不幹,光是坐著,都渾身得不自然。

這天,凌旭又再次不期而至。

依舊如往日那般瀟灑俊逸,而且,從他此行的目的中,他已然知道箬心流產的事。

“Hi,箬心。”他的唇角勾起俊朗的笑容。

“阿旭,你又來看婆婆了嗎?”箬心掬起微笑,和凌旭交談,她就會情不自禁地全身放鬆。

也許是他講話幽默風趣,也許是因為和他相處的時候是沒有負擔的。

“身體恢復得怎麼樣,流產很傷身體。”凌旭收斂起笑容,難得正色地問。

“嗯。”箬心點點頭,“在家裡休息了大半個月了,好得差不多了。”

“你和阿介呢?也沒事?”凌旭進一步地詢問。

“我和他……”

箬心陷入沉默。

最近,她也無法形容同他之間的關係,他忽近忽遠得總令她琢磨不透。

他好像刻意躲著她似的,避免和她任何有可能的接觸。

而當她識相地自動消失了,他又要生悶氣。

“我和他還好吧。”她違心地低聲說。

“你的眼神告訴我——”他詭譎地一笑,“你們並不好。”

“阿旭,你別多問了,這事我們夫妻之間的,你也不會明白。”箬心嘆氣。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明白,說不定我還能給你們合理的意見。”他半眯起俊眼,很有把握的樣子,好似比她這個當事人都瞭解情況。

箬心垂下頭,無端被人勾起了傷心事,讓她心中酸澀難當,溼熱的液體不自覺地從眼眶裡流出。

“怎麼哭了?”

凌旭挑起眉,覺得這沈箬心特別有意思。

還沒見過這麼多愁善感的女人,他只不過隨便問了句罷了,她就掉眼淚。

在他身邊圍繞的女人,不是倒貼上來的性感尤物,就是逢場作戲的歡場夜鶯,這麼單純善良的姑娘,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不可否認,這種女人很容易讓男人不自覺地充滿保護欲。

“我只是隨便問問,你不想答就算了。”

凌旭走近箬心,唇角勾起一抹象徵歉意的微笑。

箬心別過臉,用手胡亂抹掉臉上的淚水。

“對不起,我不是針對你說的話,只是自己突然感傷罷了。”

“給你,把眼淚擦乾淨吧,給人看到還以為我在欺負你。”凌旭趣味地調笑,從西裝裡抽出一條女士手帕。

把這麼位水靈靈的大美人惹哭了,確實於心不忍。

索幸適才在保齡球場時,被位**的美女硬塞了塊手絹,正好派上用場。

箬心怔然望著凌旭遞過來的白手絹,一時差點沒反應過來——

這個凌旭怎麼隨身攜帶女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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