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婆婆為難,便給岑二孃出主意,教她怎麼與霍氏和齊氏相處。
尤其是就怎麼和惡婆婆周旋,傳授了岑二孃不少自己的經驗。
岑二孃根本沒把霍氏和齊氏瞧在眼裡,她也不擔心這兩人會怎麼拿捏磋磨自己,且不說她有大兄這個靠山,自己本身也是個有本事的,根本不懼霍氏和齊氏這兩個目光短淺的內宅婦人,就說有安三在,也輪不到那對婆媳對她指手畫腳。
定親那會兒,安三少可是與她過誓,絕不叫自己的母親和祖母惹她不悅。鑑於安三少在自己面前從未食言,岑二孃還是很信任他的。
但岑二孃不想辜負林氏一番慈母心腸,便安靜地坐著,聽她說了一個多時辰。期間還時不時乖乖點頭稱是,或好學地問一句“那又該怎麼辦呢”,或道一聲“母親教教我罷”,以便林氏能講得更盡興。
直到岑二爺親自來敲門,喚她們出去用夕食,母女兩才意猶未盡地打住話題。當然,意猶未盡的那個是林氏。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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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出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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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二孃卻是聽得耳根軟,她從不知林氏竟如此健談!本以為她會隨意閒話幾句叮囑她便罷,沒想到她一開口就停不下來。岑二孃有些後悔:自己不該那麼乖,沒事兒點什麼頭,問什麼問題呢!她就該從頭到尾沉默的。否則也不會刺激得林氏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因此,岑二孃聽岑二爺敲門叫她們母女出去用食,便興高采烈地拉著林氏出去用餐,讓自己的耳根子清淨一下。
岑家人用食時,都遵守食不言的規矩。
岑二孃和父母默默地用了餐,就想走。結果被林氏拉住,說是還有話要囑咐她。
岑二孃眼前一黑,差點兒站不住,母親下晌喉嚨都快說啞了,還沒說盡興麼?該交代她的,她也說完了,還有什麼話要對她講?
林氏一看岑二孃的臉色,就知她在想什麼。她白岑二孃一眼:“別不耐煩,有些事,母親不得不和你說。”
岑二孃求救地看向端著一盞茶悠然淺酌的岑二爺:父親,救我!
岑二爺含笑放下茶盞,溫聲對林氏道:“夫人,讓自己的嗓子休息一下吧,有什麼話,明日一早再叮囑二孃也不遲……”
“老爺!明日二孃要描妝換衣,我還要接待賓客,哪裡有空閒與她閒話。‘再說,這閨房之事,也不好當著旁人的面兒說。”林氏頓了頓,見岑二爺悻悻地垂眸不語,她才拉著臉黑的岑二孃,道:“你這傻孩子,一心鑽研農事和醫術,許多事兒都不知曉。明日就要嫁人了。母親得好好和你說說,這夫妻相處之道呀,可是一門大學問……”
說著說著,她強扯著岑二孃去了她的臥室說話。岑二爺一副“你自求多福”的樣子。揮手送別了女兒,自己轉身朝書房走去,他得再去瞧瞧,多挑些珍本古畫,給女兒壓箱子。
寶貝女兒只有一個。那些收藏雖寶貴,但比起女兒,也不算什麼。安家家底薄,缺少藏書,他不給女兒添一些,等她嫁去安家,閒暇時怎麼消磨時光呢?
難道和安三少他們聊怎麼經商賺錢?那不是辱沒他那從小被書香蘊養出來的閨女麼!岑二爺始終看不大上商戶出身的安家。
岑二孃被林氏拉回自己的房間,就著羞人的避火圖,教育了一番夫妻間的那些事兒。
林氏說得一本正經,她卻聽得耳朵熱。‘臉紅心燙。
好不容易等林氏說完,丟下幾本描畫入微、姿勢迥異且異常火辣的避火圖,讓她自己學習,她才鬆一口氣。
等林氏一走,岑二孃便像躲瘟疫一般將那些避火圖合上,用布包了,丟到塌下,自己紅著臉鑽入被窩,很快便沉入夢境。
不知是林氏對她的教育太過詳細,還是那些避火圖刻畫得太細微生動了。岑二孃一夜都在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夢裡她被不知羞恥的安三少帶著,在臥榻、書桌、躺椅、鞦韆甚至花園的假山裡,做了些避火圖上的羞人運動。
夢到一半,四更天的時候。岑二孃就被驚醒了。她醒來,一身熱汗,臉紅得燙人,心跳大約是平時的兩倍。
岑二孃喝了幾杯清火的涼茶,又叫人準備熱水,沐浴一番。然後默背了一會兒醫書,折騰到五更天的時候,才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她剛醞釀出一點兒睡意,想睡個回籠覺補神,結果林氏、芍藥、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