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非但沒有掙脫出手,還感手中之物更灼熱了幾分,似燙得她都要握不住了。
甄柔委實磨不過曹勁了,她終是低叫出聲了,“快……快放開我的手!”
曹勁見甄柔又羞又窘,都有惱羞成怒的勢頭了,到底放開了甄柔的手。
手一得到解放,甄柔飛快地抽了回來,似為了保險,還用另一隻手緊緊握住。
曹勁看得直搖頭,語氣不以為然道:“又不是沒用過,你如此害怕作甚?”
甄柔大窘,臉漲得通紅,氣得直說不出話來。
曹勁卻還猶自說道:“現在不過才摸一下,你都反應這樣大,以後白日看見了豈還得了。”
還有白日……!?
這豈不是白日宣yin?
甄柔終於找到回擊的話了,道:“我雖資質愚鈍,不及祖上才學,卻也是自幼學儒家經典,尊孔孟之道,恪守——”
一語未完,曹勁出言打斷,“我是粗人,不懂什麼詩書禮儀,只知道一點,夫唱婦隨,這還是你不久前親口說的。”
說到此處,曹勁驟然欺身,再次將甄柔禁錮於身下。
“現在就需要阿柔履行自己說的了。”曹勁壓下身體,感受到身下軟綿的起伏,他嗓子暗啞,薄唇貼上甄柔的耳垂,呼吸出熱氣道,“與我夫唱婦隨。”
真是痞子。
色胚。
難怪母親和姜媼她們最不喜行伍出身的人,說是葷腥不忌,都是沒臉沒皮的一群粗人。
甄柔耳根子一片灼熱,又被自己說出的話噎住,只能暗自在心裡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