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絲毫不在意甄柔的指責,笑了一笑,半真半假的玩笑道:“不講道理也罷,我就是認定你了,你這一輩子我都要管。”
本是爭鋒相對,未料突然聽到這般似情人之間的言語,甄柔一愣,不由抬眸看他。
只見曹勁黑眸深邃,似有深情。
甄柔心中一跳,想到剛才被那樣對待,分明就是不尊重她,如是隻告訴自己看錯,她垂下眸來,胸中怒氣倒消了一半,卻還是控訴道:“你實在過分,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對我,若被他人看見,我如何自處?”
見甄柔迴避的垂下目光,雖他早是知道她就是這樣,曹勁的眸中仍是晦澀了一下,方道:“只要有我在,就無人敢非議你。”語氣雖是張狂,卻也有那一份底氣在,但這樣恣意一句後,他驀然一嘆,似妥協的道:“不過剛才那樣,也確實是我太生氣了。你本就飲了酒,又是深更半夜,精神疲憊,若稍不注意跌落下去,你讓我當如何?何況這幾日你一直鬱鬱寡歡,我也著實擔心你有不智之舉。總之,下次別再讓我這樣擔心了。”
語重長心的說完,曹勁到底還是放開了甄柔,率先一步退了出去。
這樣軟和的語氣,言語之間關切之情更是溢於言表,到底不好再氣了。
只是這委實與以前的曹勁不同,甄柔不由又默了一默,在光線昏暗的假山洞裡獨自待了一會兒,等心沉靜下來,又整理好衣襟,才緩緩走出來。
而這一天晚上,曹勁似乎也不同於以往。
整個人似火舌一樣,吞噬了她所有的感官。
一響貪歡,一夜無眠,讓她無法去想曹勁的不同。
待到悠悠轉醒時,已是翌晨日上三竿。
十二月二十九日,該忙著年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