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對甄柔的情況都是束手無策。
甄柔平躺在榻上,望著上方,聽得徹底怔愣住了。
怎麼會這樣?
懷滿滿時都沒有像現在這麼艱難,怎麼到第二個孩子反而如此不易?
民間不是常說,經產婦比初產婦懷孕生產都更容易麼?
甄柔不明白,也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她這就要撐著身子坐起來,曹勁已先她開口道:“你的意思,若要強行保住孩子,可能會危及夫人。”
這一句話雖是問句,但曹勁的語氣卻已然帶著肯定,聲音跟著冷漠了下來。
三位御醫聽得直冒冷汗,三人有口同聲地齊齊匍匐到:“小的該死!”
甄柔卻從御醫口中聽出希望了,孩子是能保住的,只是可能會危及一下自己。
正是高興,只聽曹勁的聲音不辨喜怒的問道:“若現在流產,夫人可會知道?”
甄柔愕然,難以置信地看向帳外曹勁的身影。
在場都是聰明人,尤其是常年行走在各大達官顯貴府邸的御醫們,他們當即會意,不由暗自驚心曹勁的決定。
他們雖只是御醫,但因和宮中及權貴府邸來往密切,自是知道眼前這位至今無子頂著多大的壓力,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毫不猶豫地就選擇放棄,這放棄的可能就是嫡長子啊!而且還不欲讓甄柔知道,看來坊間傳聞甄柔得寵是真的了。
不過無論心裡多麼驚心,到底已習慣這類事了,御醫就已然回道:“夫人懷孕才一個月,胎兒尚未形成,此時若滑胎,與婦人月事相差無幾,應是能瞞住婦人知曉。”
語音未落,曹勁斷然道:“那好,落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