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端倪。他暗自想到：那位負責聯絡的國安侯主任似乎完全聽命於這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應該就是負責這次國安重大行動的指揮官。從他剛才的反應來看，他和張毅的關係絕非尋常。這次行動應該十分危險，他不想讓張毅參加行動絕不是他所說的那個理由，而是不想張毅去冒險。
成峰奎輕咳了一聲。他是按照兩人之前的約定提醒蔣參謀長：這次行動十分危險，絕不是“吃肉喝湯”那種立功受獎的難得機會，而是“啃骨頭磕腦袋”的要命任務，在推薦隊員的時候不必那麼賣力氣了。
蔣參謀長心中一驚，不由暗暗後怕。心道：險些把粟司令十分看重的好苗子給扔進火坑啊。
蔣參謀長在接下來的介紹中，不再那般賣力吹噓了，反而常常指出這些人身上有什麼缺點，比如性格暴躁，不服從命令云云。
王波不以為意，所有蔣參謀長故意點出缺點的人員都被他排除出了選定名單。
成旅長和蔣參謀長鬆了口氣，對王波的配合表示滿意和感激。
但三人之間越來越明顯的默契配合讓侯文祥暗自懷疑，不由皺起了眉頭。許多更加優秀的人被排除出選定名單，這讓他心中暗暗擔憂。
侯文祥也輕咳一聲，打斷了蔣參謀長的介紹。他起身對王波說道：“先休息一下吧。”
王波笑了笑，起身對成旅長和蔣參謀長說道：“衛生間在哪裡，我們集體去方便方便。”
成旅長明白，這是國安的人有事要單獨商議。他吩咐機要秘書說道：“帶首長們去衛生間。實行一級警戒，清空衛生間附近五百米以內人員。你親自守在外面，決不能讓任何人靠近首長們。”
“明白。”機要秘書知道這次行動的保密等級，立刻按命令進行了佈置，親自帶領王波和侯文祥、賀青衫去了衛生間。
等王波等人離開指揮室，蔣參謀長和成旅長相視苦笑一聲，悄悄走到了一邊。
蔣參謀長小聲說道：“好險。看來他們這是來選死士的啊。這要是把張毅給選走了，粟司令非殺了我不可。”
成峰奎也輕聲自語道：“我也一樣。不用粟司令槍斃我。我妹妹就得把我給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