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小哥。”
“是了,小保哥,我這葫蘆快沒水了,你幫我打一些吧。”我將葫蘆自腰間解下,遞給了店小二。
過了一會,店小二笑嘻嘻地回來了,他把葫蘆往桌上輕輕一放,朝我快活地眨了眨眼睛,我心想:這個店小二可真是個快樂的人兒,嘴上卻道:“有勞你了,小保哥。”
店小二笑著點點頭,自回去聽候胖掌櫃的使喚了。
這“君來客棧”外觀及內飾的什物均有些破舊,店堂亦不大起眼,只擺了六七張木桌,每桌各配三四條長凳。但做的飯菜卻很有一手,加上此時客人寥寥,半個時辰不到,那飯菜即熱乎乎的都上了桌子。
使箸一挾,細嚼慢嚥,那五香牛肉做得是韌而不硬,汁稠香濃,讓人食指大動;酒糟魚的酒味和魚的鮮味互補得恰到好處——鮮嫩的魚肉配上酒糟的濃郁香稠,單是聞著那一股撲鼻的香味,就可以讓人吞下兩大碗白米飯了。
我跟店小二一打聽,才知道這附近絕少人煙,只零散地住了一些小戶人家,離最近的一座城(還是小城)也有大半天的路程,尤為不巧的是,它和我要回的青龍山並不在一個方向——通往往青龍山的那條路,要走出三四十里路才能看見人煙。
本來馬兒什麼的,客棧倒是時常備有三兩匹供自己採購或是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