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繼續盯著他們,有事不必親自跑一趟,傳書即可。”
白雲點頭會意,“那屬下這就回榮親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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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揮揮手,靖澆背向著他,一襲瀟灑自若的身影,揹著光,不知是沉思,還是追憶……
他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在官場上的確威風,而面貌俊逸的地,更不乏女人主動投懷送抱,連白雲的兩個妹妹都是他的侍寢,他的魅力可見一斑,這也是造成他個性狂傲的原因之一。
所以,當有人不將他尊貴的身份放在眼裡時,他會如此驚異。畢竟,素來都是人們畏他、敬他,這種被忽略、責難的感受是第一次嚐到。
是了,一定是這樣,才會讓他一再憶及那兩個女人。一個與他有過露水姻緣,在情慾上讓他極為滿足、卻面貌醜陋的女子;一個是有著堅毅性格、不畏強權的醜格格。兩個女人只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容貌醜陋,可他卻無法停止去想……
難道近來他對女人的胃口改變了?他暗忖,但百思不得其解。
突地,遠處傳來的聲響讓他回過神來,屏息一聽——
“哥,你別攔我,讓我去。”是白秀媚,他的侍妾之一。
“貝勒爺已經休息了。”白雲的聲音傳來。靖澆知道白雲並不贊成兩個妹妹與他有牽連,但白秀媚和白如媚兩個姐妹為他傾心,白雲阻止不了,只能儘量減少他們碰面的機會。今夜,他會這麼說,想必也是阻止白秀媚進門。
“我不相信,貝勒爺沒這麼早歇著的。哥;我好幾天沒見到貝勒爺了,你就讓我進去吧!”白秀媚懇求道。
“你就不能學學如媚嗎?姑娘家這麼主動!”
“如媚也好不到哪兒去,她早準備好明日和貝勒爺一塊兒用早膳呢!”
“什麼?如媚她……”她們就這麼倒貼,不怕爹孃氣得從墳墓裡面爬出來?
“所以,你就讓我見見他嘛!反正我們早巳是他的人了。”白秀媚拉著他的衣袖央求著。
白雲看著妹妹對自己撒嬌,卻無動於衷。他若有似無地感受到貝勒爺的不同,那不是他口裡所吐出的無所謂。貝勒爺不知道當他說出要追查一個醜女時的認真態度和堅持,他怕那個結果會令兩個妹妹心傷。
如今,他只能隔開妹妹和貝勒爺,讓時間和距離拉長,將來受傷也才不會這麼的……嚴重。
“你到底知不知羞?別讓我這個做哥哥的罰你。”
“哥,你為什麼……”
“夠了,白雲,你先回榮親王府。”霍地,一道冷聲插入,爭執的兩人立刻認了出來。
“貝勒爺。”
靖澆使個眼色,白雲點頭離去,臨行前還瞥了白秀媚一眼,只是眼底充滿失望。
白秀媚才不管這麼多,把握這個難得的機會攀上貝勒爺的手臂。“貝勒爺,奴家好想您啊!”
“是嗎?”他淡然道,鼻端竄進一股濃烈的香氣,那是他聞慣了的胭脂香味,下意識地,他皺起眉。
“當然,您好些天沒上我那兒了。”她一甩帕,香氣又飄起。
他沒來由地一惱,他怒道:“把帕子丟了。”
“啥,!”白秀媚未回神。
“要跟著我,就把帕子丟了。”語罷,他推開她往寢居走去。
“啊……是是是。”白秀媚將手帕一甩,匆忙地跟上去。
今夜,貝勒爺要她作陪呢!不依他,怎行?
時間飛快地流逝,轉眼之間,匆匆兩個月過去,時序由春末人夏。
今日,金澄澄的陽光穿透葉縫,點綴似地灑了下來,煞是好看迷人。
而就在人們恣意地享受這初夏煦日滋味的同時,一樁王府醜聞即將傳開——
“格格,該起床梳——格格,你怎麼了?”寶兒忙將水盆丟至一邊,奔到格格床邊扶格格坐起。
“寶兒,沒事的,不過是有點想吐!”帶著蒼白的唇畔漾起了笑臉,卻怎麼也說服不了寶兒。
“想吐?!是不是昨兒個夜裡吃了不乾淨的東西?不行,寶兒可得去找大夫來。”
“寶兒,不必了。”映晨阻止她,她不過是嘔些酸水,又不是真吐,寶兒實在太大驚小怪了。
“這怎麼可以呢!格格一向身子不好,不注意點怎行?你等等,寶兒去去就來。”寶兒說罷,便衝出去,心中忖著王爺交待要好好照顧格格,她得順道去通知王爺。
映晨見阻止寶兒不成,只得由她去了。她自顧自地坐起來,不料,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