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
錢明翰看著父親有些蕭索的背影,這一刻似乎明白了許多,心頭對徐彥武又多了一絲憎惡。
劉國棟和蘇哲打過招呼後,才發現地上還跪著一個人,疑惑的問:“蘇先生,這是?”
蘇哲擺擺手:“劉書記,不管他,我們先喝酒,你這來晚了,得先自罰三杯!”
“好,既然蘇先生說了,這罰酒我必須得喝。”劉國棟二話不說端起酒杯連幹三杯。
徐彥武跪在地上看著這一幕,心裡卻咯噔一聲,劉書記?難道是劉國棟?
作為渝州徐家,怎麼會不知道劉家的背景有多硬,徐家充其量也就是在渝州厲害點,而且家族重心都放在了商業上,政界很少涉足。
但劉家不同,封疆大吏不說,光是在燕京位高權重的副部級高官劉家派系就佔了好幾個。
而劉國棟因為江陵一案後迅速穩定局勢而聲名鶻起,進入大佬們的視線,成為劉家最重要的培養物件之一,如果眼前這個劉書記真是劉國棟,那麼那個叫做蘇哲的年輕人到底是誰?
張嘴能說出劉國棟來晚了自罰三杯,劉國棟不但毫無怨言,而且隱隱帶著一絲尊敬的連喝三杯,那麼蘇哲的身份就十分可怕了。
想到這裡,徐彥武的臉色更加難看,之前是因為怨毒和仇恨,可現在卻是懼怕,如果這個蘇哲真有什麼了不起的身份,那麼他之前說的讓徐家滅門很有可能不是虛言。
陸美琪是漂亮,少見的漂亮,但這個世界上美女多了去了,為了一個女人自己竟然在不經意間為家族惹來這樣的彌天大禍。
徐彥武心中開始生出難言的悔意,他現在唯一期盼的就是這個劉書記不是想象中的那個人,那麼一切還都有轉機,可這一絲幻想隨著錢衛國畏畏縮縮的敲門而進徹底破滅,臉上頓時面如死灰。
“咦,老錢,你怎麼來了,快過來,我給你介紹個朋友。”劉國棟知道錢衛國是自己這一系的人,看見他連忙熱情的招呼他過來。
0074 我會報答你的
錢衛國臉上帶著牽強的笑容,看也沒看徐彥武一眼,快步走了過去,“劉書記,我是來負荊請罪的。”
劉國棟一愣:“怎麼回事?”
錢衛國苦笑著看了看蘇哲,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劉國棟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瞥了眼徐彥武,嚴肅的看著錢衛國,語重心長的說:“錢副市長,蘇先生是我最尊敬的人,我請他吃飯都很難請到,難得他今天有時間,我連省委宋書記的的應酬都沒參加,匆匆趕過來,沒想到你們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錢衛國心裡咯噔一聲,從劉國棟的稱呼上就能聽出來劉國棟心裡有多麼不悅,省委宋書記的應酬都不參加專誠趕過來陪蘇哲喝酒,這得是多大的一尊佛啊。
他心裡暗自叫苦,只能厚著臉皮苦著臉說:“劉書記您別生氣,我這之前不是不瞭解情況嗎,回去後我問了問明翰具體的情況,才知道事情的原委,我越想越覺的這事我辦的不妥,所以才專誠趕過來跟蘇先生請罪。”
劉國棟臉色稍緩,衝著錢衛國擠了下眼:“老錢啊,明翰孩子可不能這樣慣著,回去後要嚴加管教。”
“是是是,我回去就好好收拾他,蘇先生,我管教不嚴,還請您不要見怪,這樣吧,我自罰三杯,還請您原諒。”
錢衛國見劉國棟擠眼,頓時心裡一塊兒大石落了地,知道劉國棟還是維護他的,連忙做出姿態。
蘇哲見他姿態擺的這麼低,也無意為難於他,畢竟錢少也沒有太過分,再說以後在江陵,情義堂和靜安集團都需要市裡的領導照顧,多個朋友總比多個仇家強。
連忙笑著說:“錢市長,三杯可不行,劉書記都自罰了三杯,你比劉書記來的還晚,至少得四個。”
他一說笑錢衛國懸著的心徹底放下了,這說明這事兒已經翻篇了,連忙端起杯子:“四個可不行,我這是負荊請罪,怎麼也得六個酒。”
錢衛國也是豁出去了,一連幹了六杯,眾人轟然叫好,錢衛國能做到這個位置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輩,口才自不用說,刻意的交好下,酒桌上的氣氛頓時又熱烈起來。
那些刑警們哪裡想到今天能跟市長、市委書記一起喝酒,知道這都是蘇哲的面子,更是連連敬酒,蘇哲也是酒到杯乾,絲毫不見醉意。
陸岐山本就有些喝大了,又見蘇哲有這麼大的面子,張嘴妹夫、閉嘴妹夫的更是親熱,把陸美琪羞的是滿臉通紅,一個勁兒的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