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問道:“這位是?”
蘇哲淡淡的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和你之間還是不認識的好。”
錢衛國有些不悅,強行按捺住脾氣:“我和徐家關係一直都不錯,彥武也是我子侄,能不能給個面子讓我帶走他。”
蘇哲頭也不抬的說:“面子是人給的,不是自己要的,錢少就是想要這個面子我沒給,這才對我大打出手,如果錢市長這個面子我不給,你是不是也打算對我動手呢?”
“你……”
錢衛國臉色鐵青:“既然我這張老臉沒有面子,我自然不會強求,只是希望你考慮清楚,得罪徐家究竟值不得值得。”
蘇哲臉色一寒,冷冷的看向錢衛國:“你是在威脅我嗎?”
錢衛國還沒說話,錢少已經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臂:“爸,我們走吧!”
錢衛國一愣,不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是怎麼了,錢少想起蘇哲的手段就一陣心悸,這就是個無法無天的主。
自己就是因為威脅他跪了,要是自己的老爹也因為威脅他跪了,那笑話可就大了。
堂堂江陵市常務副市長罰跪,這可是天字號的新聞,父親的仕途恐怕會因此而終結,這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連忙對錢衛國遞了個眼色,“爸,我們先回家吧,我喝了不少酒,頭暈。”
錢衛國也是個老狐狸,看出來兒子有話跟自己說,只好點了點頭:“那我們先回家。”
徐彥武這下子急了:“錢叔叔,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啊。”
錢衛國遲疑了一下,“彥武,我先送明翰回去,你彆著急,我會通知你家裡人來接你的。”
徐彥武心中一涼,尼瑪,你這就是不管我的節奏唄,通知我家裡來接我?虧你找得出這藉口。
渝州離這裡幾千公里,等他們來了,黃花菜都涼了,要是來得及,還需要你通知,老子早打電話回去了。
徐彥武臉色陰森,“錢叔叔,但願你官運亨通,飛黃騰達。”
錢衛國心中咯噔一下,在渝州做了那麼多年的副市長,他和徐家之間的牽扯很深,中間自然少不了一些‘禮尚往來’,若是徐家真咬自己一口,自己恐怕會有不小的麻煩。
只是徐彥武用這個威脅自己,似乎也太嫩了點,儘管他在徐家比較受寵,但徐家絕不會為了一個家族子弟來和自己這個未來的市長徹底翻臉,這不符合徐家的利益。
在家族利益面前,個人恩怨全部都得靠後,而且徐彥武在徐家並不是家主繼承人,他太過紈絝,徐家老爺子並不怎麼看重他,相信徐家會做出明智的選擇的。
想到這裡,他冷哼一聲,拂袖而去,心中升起了對徐彥武的厭惡,正在尋思要不要給徐家打電話報信時,一抬頭看見劉國棟迎面而來。
這個時候他可不想和劉國棟見面,連忙帶著錢少躲進一間無人包間,見劉國棟竟然直奔小橋流水包間而去,一進門就哈哈大笑:“蘇先生,真對不起,我來晚了,真不好意思啊。”
錢衛國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連劉國棟都稱呼為先生的人自己竟然威脅他,那個名為蘇哲的傢伙到底是什麼身份?
劉國棟和他屬於同一個派系,他背後的勢力其實就是劉家,攀著劉家這棵大樹他才能走到現在的位置。
這次他調來江陵,就是為了讓他配合劉國棟開展工作,說白了,在劉家,劉國棟是嫡系,他是旁系,是陪太子讀書的角色。
連劉國棟這樣傲氣的人都對那個青年客客氣氣,可見那個叫蘇哲的傢伙絕對不簡單。
“明翰,說,到底怎麼回事?”
錢衛國嚴肅的問錢明翰,他必須搞清楚事情的原委,想辦法修復和那個蘇哲的關係,否則一旦劉國棟對他不滿,自己很有可能成為劉家的棄子。
錢明翰連忙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看著錢衛國臉上的嚴肅表情,他忐忑不安的問:“爸,我是不是給你惹大麻煩了?”
錢衛國嘆了口氣:“是有些麻煩,但還有挽救的餘地,以後再碰到那個蘇哲,千萬別再招惹他。”
錢明翰早就被蘇哲嚇住了,連連點頭說:“他不找我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我哪裡還會找他麻煩,說到底,我這次都是被徐彥武那雜碎給坑了。”
錢衛國思忖片刻,心中愈發不安,他也是果斷之人:“你先回家,記住,以後見到那個蘇哲要儘量交好。”
“那你呢。”錢明翰擔心的問。
錢衛國拍了拍他的肩膀:“硬著頭皮也得上啊,我要進去,賠禮道歉,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