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媽媽自己都要拜佛的,對著擺出莊嚴寶相的阿依竟然不敢說什麼,於德水更是一力贊成,不過順便派了位商務經理跟保姆保鏢團隊一起,看看那什麼觀音菩薩故里的房價如何,以此決定買多少來囤著。
於嘉理就更沒有發言權了,只能把白浩南好好蹂躪一番出氣。
白浩南感覺阿依當年就是這樣被老和尚忽悠著去當了小尼姑,女兒只要不出家,這樣的做法倒也確實可以開闊眼界。
送別的時候,於外婆差點又哭出來,要不是一大家子要操持,老人家都想跟著一起去拜觀音了。
於德水還是有派頭,這會兒才稍微叮囑白浩南:“現在你跟政府機關打交道越來越多,不要過高估計他們的辦事能力,但也不要過低以為他們的效率,在我看來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自上而下,你在國、緬北,實際上應該已經體會到,越往高處走,遇見聰明、有遠見、有魄力的人機率就越大,進入一座城市一個部門,如果循著辦事便利的細節某個基層環節那就不可避免的需要錢權交易,但從最高層入手,那麼自上而下帶來的不光是效率,還有對違規違紀的規避,這個時代在不停的變化,我們老的那一套肯定在某個時候會成為被放棄的手段,你和嘉嘉如何適應新時代,才是你們要掌控好的分寸。”
白浩南現在對老前輩的金玉良言都會琢磨下,慢騰騰點頭。
於德水則看眼後面牽著白豆,正滿帶年輕媽媽狀態跟阿依交流帶孩子心得的李琳,意味深長的指指,再提醒白浩南:“男女不是個事兒,但前提建立在你有更大的事業比較下,所以你哪怕只是想做個教練,也要做出能夠讓這些變得不是個事兒的規模,不然別人眼裡就永遠只會看見你這檔子破事兒。”
那倒是,建功立業的男人,誰會在乎他褲頭上那點細節。
周波就挺關心白浩南這來一趟桂西,怎麼最後帶了倆小蘿莉走呢?
丫的該不是人販子吧。
原春家一如既往的,見面就小金墜子,還好這次阿依有佛牌回贈禮尚往來,原老闆還多珍惜的立刻掛上了。
不過白浩南看見李琳那金墜子已經掛在了白豆的脖子上。
她這便宜老媽當得可真捨得。
535、天賦不過是汗水之上畫龍點睛的那一筆
感覺白浩南之前推廣使用綽號在比賽中叫喊的措施,就是在給周波做鋪墊。
天曉得當初白浩南只是為了讓隊伍快速具備交流能力,而且綽號也是個迅速提升團隊凝聚力的辦法,這是很多職業運動當中都證明了,一個簡單明瞭的外號可以讓雜亂無章的團隊內部立刻相互認識並熟悉起來。
但現在周波頂著一頭白浩南當初那種錫紙燙,而且還更誇張,特別有hip…hop說唱歌手的範兒,肯定顛覆了當年那個完全不修邊幅的天才,反正遠遠看過去,首先注意到的就是那扎得好像個燒麥的玉米棍似黑人髮型,非常醒目。
穿著也是嘻哈風,周波走在機場的各種矚目中都差點崩潰:“這特麼什麼玩意兒?”
白浩南好說歹說:“沒人認得你是誰,沒人想到你就是當年那個周波,先做陪練兼教練,陪著我這支丟人現眼的大學生隊訓練,我不要求你參加正式比賽,但能夠透過這次訓練比賽,把身體調理好,以後想幹嘛那是你的事情,我倆之間又沒有合同約束,有職業隊要你你去,沒有就繼續讀大學或者來我這裡做技術總監,隨便你,這很輕鬆吧?”
周波那跌宕起伏的鬱悶職業生涯,其實都能說明他是個單純的傢伙,把一切都獻給了足球的純粹。
所以才會傷得那麼深。
這樣單純的傢伙哪裡受得住白浩南這撩妹泡妞嫻熟的忽悠,嘴上還在不承認,身體已經很誠實的站在球場上了。
白浩南給了個硬性要求,體脂率和體重沒有降到安全線之下,不能參與對抗,甚至連有球訓練都不允許劇烈跑動起來,只能靜態的恢復熟悉下。
可能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靜態能練什麼練,可週波能,他踢原地任意球。
幾乎所有人踢任意球都需要助跑,少的三四步,多的十多步都有,周波不需要,就站在禁區邊緣原地踢。
從站姿就跟很多專業球員也不同,他是把身體和球門呈九十度的,也就是左邊肩頭側對球門方向,立正站好,像個要出操的升旗士兵一樣,然後原地擺腿,發力,扭身,瞬間把整個上半身扭向球門,感覺整個身體就是塊黑色橡膠,上面扭過去,下面擺腿加上跟著被扭過去的彈力,啪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