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的意思了,不少人開始聲嘶力竭的拿著話筒對周圍進行宣傳。
用白浩南在足球場上的感覺來說,就是這些人開始具備進攻性了,之前一直算是防守,現在開始主動朝著周圍宣傳,低頭看看手機上的時間,現在才八點過,看這樣子不是一時半會兒就會散場的。
宋娜也說,每年這兩邊顏色的民眾都會在首都對抗遊行幾次,有一兩年搞得最厲害的時候,甚至接連搞掉幾屆政府,順便說一下,她家也是綠黨,基本上除了首都之外的大多數普通市民都是綠黨,但藍黨大多是精英人士,有錢有勢的那種。
白浩南沒法想象:“都有錢有勢了,難道也這樣來街頭撕逼?那多掉份啊?”
宋娜小聲:“花錢僱啊,這些綠黨很多也是花錢僱的,每天都有津貼的……”
白浩南楞了下,忍不住哈哈笑,臥槽,這更好玩兒了。
但是他下意識的對這種鬧劇有點厭惡,吃完了就走人,而且現在餐館裡面已經水洩不通,還有很多拿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在出沒窗邊,萬一被拍下來就慘了,佛門敗類主動抱了阿依完全遮住頭下樓離開,買單出來的姑娘極其捨不得膩歪,要求去看電影。
在白浩南看來,看胡說八道的電影都比這些鬧劇有意思,何況他的目的都是去動手動腳。
所以認真看電影的估計就只有阿依和阿達,倆小時以後出來,宋娜已經是面若桃花的掛在白浩南身上做小動作示意趕緊回酒店。
但回去也要經過那路口,如果打車就得兜很大一圈,因為顯然到現在,那邊還是擁堵著的,看來這幫綠衫軍是要徹夜作戰了,始作俑的佛門敗類決定還是從那邊快速穿行回去,阿依現在學會乾脆騎在他肩頭,一來實在是摩肩接踵的人太多,小蘿莉很容易走著走著就散了,二來實在是宋娜已經發展到全身都黏住,白浩南還得騰個手來抱狗子。
阿依的注意力全都在遠處,發現什麼就低頭湊白浩南棒球帽下輕聲,就在白浩南儘量用手臂上柔軟彈性促使自己不關心那邊鬧劇的時候,就在宋娜已經神魂顛倒得彷彿整個世界就只有親密接觸的兩個人時候。
不遠處那佛像的方位忽然傳來幾句怒吼,接著好多尖叫,整個密密麻麻的人群就好像被衝擊波給推開,潮水般的盪漾開來!
白浩南從感覺到小蘿莉突然抱緊他的頭就摟著宋娜靠在牆邊櫥窗上了,然後到處都在發出尖叫,阿依使勁低頭雙手雙腿都在用力,使勁盤住了白浩南的頭和脖子,在一大片巨大的嘈雜聲中顫抖:“燒……起來了!”
後退一步,被抱著站上櫥窗的宋娜也從意亂情迷中被驚醒,全身都倚在高大男人的肩頭,渾身**可能瞬間抽空,有點僵硬的看著那邊,白浩南只能從好些人的人頭上方感覺到火光跳躍。
小學數學老師的描述更加準確一些:“和尚,有個和尚在那中間**了!”
總有人在為了信仰,為了夢想,不顧一切的放棄生命也要捍衛。
哪怕是被愚弄被蠱惑,總有些人會不把自己的生命和享受放在前面,他們會傾盡一生來燃燒。
白浩南哪怕會嗤之以鼻這種傻瓜,卻不得不說敬仰。
好像被拉向灰色地帶的那顆心,又被擦亮,被那熊熊而起的火光照得看見了光明一樣。
172、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很顯然,這個渾身淋上油料**的和尚,是為了證明佛教的無上榮光,反駁任何人對佛教徒的懷疑,當然就是跟綠衫軍針鋒相對的。
用這樣慘烈極端的方式對抗!
白浩南讓宋娜回酒店換了房間,陽臺上就能看見這邊佛像街景的房間,哪怕貴點,他翻出自己那疊收藏的銀行卡給小學女老師看能從裡面取出錢來不,自打出國還從來沒有跨境取過錢呢,想來於嘉理多少還是會給自己留點買路錢吧?
宋娜無聲的把那些銀行卡悄悄的又放回白浩南的衣服裡,還給他用布條做了個腰帶,能無聲無息的把那些銀行卡、王建國的身份證、王陀的佛籍、越護照簽證都插裡面緊貼著纏在身上,一邊做這種手工活兒一邊帶著複雜的眼光看男人。
因為很明顯,從回來酒店,白浩南之前被打敗的頹散氣勢都不見了,現在聚精會神的坐在陽臺上拿著一罐啤酒看著下面的人鬧騰,光是背影都看得出他在琢磨,或者憋壞水兒!
有些人真的是打不死的小強,有些人也真的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彷彿足球運動的特點就是想要進球太難了,一次次用最不方便控球的部位來衝擊那個大門,其實都是在一次次失敗中尋找那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