癮,而吸毒需要毒資,所以一些吸毒人員會自然而然過渡到以販養吸。快則兩三個月,慢則半年,又形成一個新的販毒網路。等我們發現,等我們打掉,他已經從南港賺到一大筆錢。”
沒人買就沒人賣,關鍵還是有人買,還是毒癮太難戒。
只要有人吸毒,他們就有市場,只要販毒有足夠利潤,他們就能找到願意鋌而走險送貨的人。
新同志們終於意識到自己接下來要面臨什麼,終於意識到支隊成立時“少帥”為什麼說禁毒是一場沒有休止符的戰爭。
錢晉龍回頭看看韓博,接著道:“至於源源不斷往我南港銷售毒品的是不是同一夥人,這個問題韓支隊已利用科學技術確定至少6起毒案是同一個團伙所為。他們雖然也販賣新型毒品,但主要還是以海…洛…因為主。
在這裡解釋一下,市面上繳獲到的白…粉全是毒販勾兌過的,純度並不高,一是為賺取更多利潤,二是出於安全考慮,因為吸食過量會死人。三是為方便吸毒人員吸食,為了口感。
原貨呈白褐色塊,有一股難以形容的酸味,還伴著一股澀味。市面上見不到,我們從未繳獲到過,東廣、南雲尤其南雲同行見得比較多,因為原貨主要是從金三角流入的。”
彭學東在韓博示意下從膝上型電腦裡調出幾張照片,把電腦轉過去讓新同志見識見識高純度海…洛…因什麼樣子。
“對韓支隊來說毒品勾兌很簡單,對毒販而言毒品勾兌是一門很深的學問。”
錢晉龍摸摸下巴,繼續道:“勾兌的方法五花八門,如果勾兌新增的配方和手法得當,甚至可以起到錦上添花的作用,比如使用後感覺上頭更快、效力更強。其實就是加一些底粉、ddd片劑、ss素、‘lll’(不能細說,不然會有麻煩的)……
刑技中心檢驗分析發現,彭大剛才介紹的6個案例中繳獲到的白…粉,其勾兌配方几乎一模一樣,所新增的底粉及其它管制藥物別無二致。由此可見,這些毒品來自同一夥毒販。我們上報過省廳禁毒總隊,也請周邊市局同行看過,結果發現這種毒品主要出現在我們南港,其它地方有但很少。”
能過五關斬六將進入禁毒支隊,能坐在這裡參加會議的民警全是各區縣公安局刑警大隊的精兵強將。
來自南州分局的王永寧想了想,突然舉起手:“韓支隊,錢支隊,我認為應該雙管齊下,既要查最近的一起,也要查最早的一起。”
有點意思,韓博笑問道:“為什麼查最早的一起?”
“當時交通沒現在發達,通訊沒現在方便,把毒品運到南港,賣給當時對毒品很陌生的南港人不是一件容易事,不可能不留下蛛絲馬跡,比如從出貨時間上分析毒品是怎麼運進來的,走水路還是走陸路。”
“你懷疑嫌犯可能是海員?”
“水運很方便,海…洛…因又是從境外流入的,海員具備這樣的條件。”
“錢支隊當年查過,不知道去過多少趟港務局,另外出貨時間也對不上。”
“有沒有可能從長江下來的,運輸工具不是外輪,是普通的內河船隻?”
“有這個可能,關鍵內河船隻太多,多到根本查不過來。何況當年走陸路沒現在這麼多安檢,內地不是南方邊境,沒那麼多檢查站,陸路運毒風險並不大。”
……
你一言我一語,研究了半天,新同志赫然發現想打掉這個團伙不是一兩點難,你對他們一無所知,他們對南港卻很熟悉。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他們時不時發展個“送貨人”,發展“送貨人”的人每次還不一樣,抓“送貨人”不容易,抓“送貨人”的上線更難,更不用說隱藏在“送貨人”上線背後的駱豪。
“今天就到這兒,以後工作中多留留意。”
時機差不多了,韓博宣佈散會,同志們心事重重的走出會議室,副支隊長錢晉龍、三大隊長彭學東和緝毒三中隊長何安文很有默契的坐著沒動。
剛才相當於培訓,現在該說正事。
錢晉龍低聲道:“安文,你搞到的線索,你向韓支隊彙報。”
“是。”
何安文從包裡取出幾張照片,走到三人身邊:“這個人叫楊志,來自浙省,他父親在開發區投資開辦了一家生產電力裝置的企業。前晚10點左右,他與幾個來自浙省及東海的朋友去滾石娛樂,玩到凌晨一點時,管服務生和陪他們唱歌的小姐打聽從哪兒能買到貨。
結果一個耳目發現一個20歲左右的男子,在他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