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天前的一個晚上,我們民警去停車場對老伏爾加進行了一次仔仔細細勘查,結果發現車內有血跡,提取比對,竟然與被害人的dna比對上了。也就是說韋支隊沒懷疑錯,他具有重大作案嫌疑。”
一位老領導掐滅菸頭,冷冷地說:“陳書記,實不相瞞,我們當時就覺得問題出在市委。阻力太大,查不下去!”
“老局長,你別急,讓小韓把話說完。”老同志有怨氣,陳局可以理解,又遞上一根菸。
“小韓,不好意思,你繼續。”
“沒關係,今天我們有的是時間。”
韓博笑了笑,指著搭檔操作的投影機影像接著道:“我工作比較忙,我們刑警支隊便衣大隊長蘇海冰同志負責具體偵辦的,本著不放過一個壞人,同樣不能冤枉一個好人的態度,我不能因此就確定張興寶是兇手。
李市長,對不起,為確保萬無一失,我們再次調查您前妻生前尤其大學期間的社會關係,蘇海冰同志在調查中發現,92年我們南…港市公安局有民警去學校瞭解過情況。當時專案雖然沒撤,但調查基本上已經停止了,到底是誰去的?
我們把張興寶照片用電子郵件發過去請接待過民警的老師辨認,居然真是他。換言之,他和韋支隊一樣在秘密調查12。26案。血跡在他車內發現的,他又在調查旬麗遇害的真相,這說明什麼問題?”
在座的大多是警察,許多人還是當年的老警察,這個問題一想就能想通。
一位老幹部脫口而出道:“他去過案發現場,見過旬麗,或許試圖搶救過旬麗,結果旬麗傷勢太重停止了唿吸,他搞一身血,兇手又跑了,擔心說不清楚,當時沒敢說,之後又擔心查到他,所以想抓到兇手證明他的清白。”
韓博點點頭,心情無比複雜地確認道:“作為一個公安民警,調入公安局這麼多年一直不向上級彙報這個情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