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原因……”
白漾停了腳步並且蹲下身用手掃出一塊兒已經倒了的小石碑,小石碑上只有一個名字“郭靜”。
“我和她長得很像。”白漾把石碑重新立好,似乎有點感慨,“年前那個案子,男人生意失敗小老婆也跟人跑了,他欠了一屁股債想一死了之,於是回家,偷偷在老婆水裡加了安眠藥然後開煤氣讓她陪自己一起死,這一個,男人為了和新歡結婚就把老婆掐死,這世道是怎麼了?你說,這世道是怎麼了?”
白漾兩手扶著小石碑長嘆一口氣。
“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走吧,別在她墳前說這些。”羅既扯過白漾的手握住,“如果這份職業註定了我們要去接觸黑暗的一面,那我們就更應該去自己尋找光明溫暖的一面,如果一直順著這條黑路走下去就完了。”
“得得得,千萬別又把你自己扯上當正面教材,缺乏理論支援和論證的說教是蒼白的。”白漾掙脫他的手,“逛一圈了,唉喲,我得趕緊把那扇排骨放好了,別讓誰一激動給拎走。”
說完就轉身大步往前走,不理會羅既想要表達心聲的急切心情。
這一趟白漾搜刮了不少好東西,一件新棉花福字團花兒的小紅襖,一副同樣花色的新棉花大拇指手套,一雙納了厚厚鞋底兒的棉鞋,兩位男士麼,一人兩斤豆包兩斤土豆粉條兩斤村裡豆腐坊的豆腐皮兒。白漾還蹭了頓吃的——元宵節的時候來過節。
回城的路上把白漾給得瑟夠嗆,直接脫了皮靴換上了棉鞋,看得開車的羅既哭笑不得。
下車的時候白漾已經變成了一個殷實地主家新娶的小媳婦了。
至於那扇排骨,雖說是賞給白漾的,可白漾一沒鍋二沒調料三沒手藝的,所以最後還是“寄存”在魏鳴時家去了,並且約好二十八師徒仨聯手燉一大鍋美美地吃一頓。
作者有話要說:被毆得五顏六色地來鳥!
尊素,咋都那麼激動捏,我是說,如果,如果啊……如果也捱揍,這世道啊人心啊不古啊……
第 22 章
二十七上班,白漾真把小棉襖穿裡頭了,一脫了羽絨服那大紅色差點晃瞎一眾同事的眼睛,個個都參觀國寶似的圍她轉一圈再嘖嘖兩聲之後退散,米狄今天遲到了,出了電梯就見一片大紅站在走廊裡打電話,也把他給嚇了一跳。
喜慶的白漾被全票透過選為鑑定中心吉祥物。
再說白漾,她接的那個電話很神奇,神奇到結束通話她還納悶呢。
不是說把老魏給甩了麼?怎麼又哭哭啼啼給她打電話道一遍那“忘不了”?難不成還是朝廷八套那又臭又長但是有個好名字的《意難忘》?
話說回來,難不成她真地以為自己這個“孽徒”說兩句好話老魏就能回心轉意?
不過,去看看再說,老魏的八卦呢——就當老魏送的新年禮物好了。
下了班,羅既來接她,白漾說了個咖啡廳的名字,羅既問她做什麼去,白漾隨口就來了句“約會唄”惹得羅既一個急剎車。
“因為拉拉的流行,這年頭和女人約會也是忌諱了,世道啊。”白漾說道。
羅既不吱聲,穩穩地開車。
到了咖啡廳,白漾下了車讓他先走,她們指不定說到啥時候呢,羅既點點頭說他也正好有點事要辦,過兩個小時來接她,沒等白漾否決車已經開跑了,留下白漾跺腳,這是典型的偏執,也許真應該讓他和瞿琛談談。
“未遂”師母已經先一步來了,雞心領的修身白色毛衣露出了她好看的鎖骨,更加突出的是她漂亮修長的脖子,沒有頸紋,保養的超好。
沒了魏鳴時這個背景白漾只能稱呼她一聲“沈小姐”了。
白漾一直以為她是婉約派,誰知沒魏鳴時在場人家原來是個豪放派,話也不拐彎了,先是陳訴了一番對魏鳴時的感情,又展望了一番“未遂”的藍圖,然後說到魏鳴時與她分手的原因,最後提出了請求白漾看在她對魏鳴時一往情深的情分上原諒她的失言。
“你也沒說錯,我本來就是沒教養沒素質也沒臉蛋沒身材又從事著沒有人性的工作的五無女人,說法算是很客觀,不過,我原諒你沒有用。”白漾有點惡意的笑了,“你認識老魏大概時間不長所以還不知道他有個最大的特點吧?”
“是什麼?”
“護短啊,全系統聞名的。他就是那種自己家孩子自己怎麼打怎麼罵都行,外人有一點輕視他都要翻臉的老頭子。”白漾看美女一臉的驚愕她又不緊不慢補充道,“背後道人是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