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交給隊上按斤兩計算工分,自己這樣做會不會有人講空話,或者滅收了歸公,甚至借題發揮開批鬥會。想到借題發揮,就聯想起工分的事,不由得氣憤不已。
玉品的工分已調了多次,先是秧田吵架*後,連夜由七分調到六分,第二天仍有一些婦女不肯出工,由六分再調到五分。*後,玉品安心在家務農、生養孩子,各項農藝不斷長進,在友良幫助下,逐漸升回了六分,如果沒有茶葉事件,缺心眼不改變態度的話,友良的七分提議也應該早就順利透過。半個月前,缺心眼以懷孕為由突然通知記工員有德將玉品工分降到四分,做法貌似公正合理,但明白人一看便知是落井下石的小人行徑,只是都大惑不解,不知道幾個月前似乎還豁達大度的人因何變了卦。
友良找了缺心眼理論,但他根本不予理睬,催促得急了,就說:“你這樣上緊賣勁,是不是跟人家有一腿啊?”正因為樹欲靜而風不止,為避嫌疑,玉品對撿穗地點的選擇也格外謹慎,一定得是周圍全部收割完了的地方。為確保萬無一失,除白天自己用心留意觀察外,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