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2 / 4)

堅持認為是陳母的功勞,以菊姐為代表的多數則認為還是他痴情念舊。陳母理所當然的認定是自己昨晚教育的結果,對菊姐等人的議論嗤之以鼻,還一連幾天逢人便誇:“就是講咯,我餵過的伢子,我都肯認的幹崽子,心眼哪裡會有壞的吧。”

曬穀坪呈不規則長方形,長邊大體與河床平行,挨山一邊有保管室、倉庫依次排列,原公共食堂共有三間房,前面兩間大的沿短邊坪排列,後面的廚房是食堂時期加砌的,偏向河邊一些。靠裡的一間大房用作會場,楊家寄住在離河近的一間大房及後面的廚房裡,大房裡擺放著兩張搭在土磚上的床板做的床鋪,還有幾件帶著傷痕的櫃、凳等,廚房裡原來的大灶仍在,但用不上,又砌了一個小的,除菜、飯鍋外,還有一個小碗櫃,其中一隻櫃腳為磚塊,此外就是角落裡的柴堆。雖然玉品喜歡整潔,有空就收撿,但小孩一鬧,屋裡又會凌亂。

玉品腆肚提桶往對面走去,一路換了好幾次手,中途還歇了二次,她已有數月身孕,加上剛收工回來,更是感覺疲倦,心裡卻一直想過沒停:定忠割豬草怎還不回呢,怕是又玩瘋了;上禮拜就想到豬一天天大,要請木匠再做一隻潲桶了,擔著不就輕鬆了,可每天忙得跟打仗似的,出工、種菜、挑糞、砍柴、開會…; 一忙就又忘記了;還幸虧家娘又能幫著操持家務了。

想起家娘,玉品充滿了敬佩與感激:碩德出事之前,楊母已被燕妹子接過去住了些天,猝聞噩耗一病不起,臥床二個月後才頑強的挺過來,病還沒好利索就趕回了衝裡,六十好幾的老人了,什麼事都搶著做,還一再不聽勸阻去到小河漿洗,自己只得天不亮就把衣服先洗了,後來兩人總算達成妥協,天氣好婆婆洗,天氣不好媳婦洗;只是這縫補她難做了,眼睛哭得看東西有些模糊,不好使了。

原來的豬欄兼茅廁屋在滑坡中破壞少,稍作修補仍然餵豬,此處離住地遠,玉品本不想來這傷心之地,但一時別無它法,只能暫且將就。她把潲倒進盆子,看著油光發亮的架子豬在暮色中汃汃吃食,盤算著出欄豬錢的花銷,又仔細回憶孩子到底是哪一次懷上的——這個問題其實想過多次了,而且只要時間允許,她就會沉侵其間不願出來,她可能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慢慢習慣了用快樂的方式懷念丈夫。

過一會,又尋思著肚裡要是個妹子就好了,妹子心細,自己有了知寒問暖的人——不是講女兒是孃的貼身小綿襖嗎?必要的時候還可以換一樁扁擔親,討媳婦的壓力就會輕不少,當然如果對方人才太差,女兒不同意自己絕不強迫的,於是眼前幻化出女兒乖巧可愛的模樣;隨後又感到美中不足,生女的話‘忠勇謀國’四個崽就湊不齊了,又想起楊門女將、花木蘭及武則天等,覺得既然女的也一樣有能力與可能投袂荷戈、安邦定國,排個男性化的名字也未嘗不可,不一定非要什麼顧盼傾城,但‘楊定國’似乎又太男性化了,決定把‘定’字改為‘繡’字,寓意她將來有機會去經營錦繡河山;後來又靈光一閃,覺得生一對雙胞胎才是十全十美。胡亂想了好一陣才從幻境回到現實,不禁為自己的自欺欺人啞然失笑——有過好幾次生育經驗的女人誰會不預知肚裡孩子的性別呢?!

突然,有人從背後攔腰抱了過來,一張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臭嘴直往臉上湊。

6。3 你這樣上緊賣勁,是不是跟人家有一腿啊

你這樣上緊賣勁,是不是跟人家有一腿啊

一張臭嘴直往臉上湊過來,玉品嚇得一聲驚叫,拼命掙扎,死勁去辦箍緊的手指,無奈鐵鉗一般。豬一下嚇得退到欄中,驚恐地望著人,躊躇不前。在爭鬥之間,對方一隻手已伸向下身,一陣亂摸。雖是隔著褲子,卻也無意中觸碰到了敏感部位,正值旺盛年歲的玉品感覺到一絲久違的慾望,有片刻她的抵抗明顯弱了下來,意識有些迷糊。

遠處傳來的牛哞和放牛娃的嬉鬧聲喚醒了玉品,眼睛被圍欄上新補的磚塊刺痛,變得潮溼模糊,羞愧的念頭倏地掠過腦海,片刻的遲疑立即被瘋狂的反抗取代。她厲聲怒喝幾聲‘鬆手’‘鬆手啦,再不鬆手我就喊人了’,見無效果,便伸直因掙扎逐漸下坐的身體,騰出右手從圍牆上拿起厚實的木瓢,猛地轉身,對著喘著粗氣在耳邊不停說著‘玉品我喜歡你’的男子左臉掃過去。

男子沒了阻攔的右手正欲塞進衣服去解玉品褲帶,大幅度的推搡使他不得不同時顧著自己堅硬的下身,躬身拱臀不僅使抱腰的左手不得勁,也分散了注意力。咣噹一聲悶響之後,男子左手捂臉,右手去揉濺進潲渣的眼睛。玉品趕緊一把推開對方提著潲桶跑了出來,男子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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