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姑姑冇得我姑姑胖,奶婆子也冇得我姑姑的大。”彭老二馬上針鋒相對:“我姑姑的毛巾又冇掉下來,你怎麼曉得細些?”易老五反應極快:“那還看不出,好明顯的咯,這麼高一坨的,狗細伢子,你們講是的不?”狗細伢子等不少小朋友都肯定。
彭老二著了急,臉憋得通紅,好一陣才有些底氣不足的說:“總之瞎估的作不得數。”過一小會急忙補充說:“你姑姑又不是親的,還是個堂姑。”易老五說:“堂姑不也是姑姑呀?你堂姑都冇得哩。”狗細伢子說:“糖的肯定比親的好些。”彭老二更著了急,問:“怎麼呢?”狗細伢子解釋說:“糖粒子好甜咯,糖的不比親的好?”彭老二被噎住了。玉品捂了嘴巴,不讓自己笑出來。
運河工地上人如蟻聚,密密麻麻,如血殘陽在山頭逗留,白天被烘烤的地面依舊熱氣蒸騰,空氣中熱浪襲人。一處山坡下,牛屎和玉仁兩人在向拖拉機上搬抬石頭,抗日坐在不遠處一塊石頭上,不時望望下面河道里來來往往光著膀子挑土的人流,再看看前面數丈遠處夯基鋪路的社員,然後目光停留在玉仁布滿汗珠的臉上。那臉因為與玉品有幾分掛像,使抗日覺得分外親切,繼而幻化出玉品俊俏的臉龐來,水靈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