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唯有對不起尉遲漣漪了。
似有良計的豁然抬頭,西門豁堅定道:“不關我的事,是尉遲姑娘硬要我跟她走的。寨主大人,你知道像尉遲漣漪這種不安於室、騷到骨子裡去的放浪女子,根本沒有貞操觀念,只要有男子可以滿足她,她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就像此次,她承諾只要我帶她出寨,她便以身相許,做為回報……”為求保命,他只得昧著良心,在袁滅灰敗的臉色下,將尉遲漣漪詆譭成大唐第一青樓豔妓,是人盡可夫的婊子。
敢粉碎尉遲姑娘在寨主心目中的地位,這傢伙有種。
羅列成排的四大壇主和初來乍到的撫遠將軍夫婦,全瞪大雙眼、緊閉尊口的做壁上觀。
他們對袁滅會如何處置兩名叛逃雷火寨的“姦夫淫婦”,好奇的要死。
“住口!”袁滅怒火奔騰,喀地捏碎西門豁的腕骨,不顧他的哀嚎,他暴怒道:“住口!住口!我要你住口,聽見了沒有!”
“聽……聽見了。寨主大人。”
唉!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鐵彧等人的表情如出一轍,對西門豁的“柔弱”不屑一顧。
“鐵彧,還杵在那幹嘛!你不會執行寨規嗎?”
“這個……”瞄瞄抖落一身寒顫的尉遲漣漪,他顯得踟躕。
要他執行幫規沒有問題,問題是西門豁罪不致死,瞧他細皮嫩肉的模樣,光是寨主輕輕一捏,就夠他哀天嗆地鬼叫半天,等他將嚴刑峻罰加諸其身,西門豁不嗝屁才怪。
“你敢違背寨主的命令?”眯起的雙眼,僅剩一條縫,殺氣澎湃,怒光四射。
“不敢,屬下不過是怕寨主事後後悔。西門豁罪不致死,該死的是慫恿他叛逃的尉遲姑娘。”鐵彧當然知道寨主捨不得輕罰柔弱似水的尉遲漣漪,他要是肯動她,早在回程之初,尉遲姑娘便死上千千萬萬次了。
“你說什麼!”凶神惡煞的臉瀕臨鐵彧,其餘三位壇主為鐵彧的勇敢暗自喝采,更恨不得趕快離開,省得成了和事佬,盡做些吃力不討好的差事。
“寨主,西門豁禁不起屬下折騰,若寨主執意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