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我們都沒什麼心思高興地慶祝。
那三個發燒的人到我寫日記為止都沒有一點好轉的跡象。之前去醫院裡頭瞎搬了一堆藥,李嘯銳已經翻出來了地塞米松、克林黴素和生理鹽水給他們掛水吊進去了,病情卻還是越來越惡化。李嘯銳私下跟我們講,這三個估計就不是一般的感冒發燒。
王漢應該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形,有點茫然,又有點受到驚嚇的樣子。我不知道鍾小哥以往有沒有見過這樣的,不過他倒是挺平靜的。
李嘯銳讓我去跟商青溝通。我說這你讓我要怎麼跟人家說。要說這三個人死定了,好像也沒到那份上,但是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這三個人的情況是一點都不好。
我就撓頭撓了半天,去跟張鐵說那三個人病情不穩定,而且估計有傳染性,最好是能隔離開。
張鐵說這個事情他要先問商青。最後商青說他不懂這些生病治療的事情,不過既然李嘯銳能給人家掛水,那就負責到底,他可以不管,讓李嘯銳去折騰。
跟商青比起來,我還是比較願意跟張鐵說話。商青總是笑眯眯笑眯眯的,笑得我心裡都發毛。
既然他一副不管不顧的態度,我們這邊也稍微放心了些。雖然不知道最後人掛了會不會賴到我們身上,但現在也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時候。
我們在地下車庫裡頭找了好久,始終沒能找到可以把人隔離的房間。最後只能把人抬到稍微遠離人群的地方去,然後用繩子將他們的手腕栓在水管上。這樣雖然看著有些不人道,但也沒有辦法,真的就怕他們半途變成喪屍了,沒有準備的話說不定還有些別的麻煩。
李嘯銳跟鍾小哥綁人的時候,我跟王漢就站在旁邊看著。王漢小聲地問我這到底算是怎麼了。我想這也沒什麼好瞞著他的,就跟他啊說了。說這些人可能要變成喪屍的。
他覺得很不可思議地晃了晃腦袋,說那喪屍就是人這麼變出來的?我說我也不知道,其實我都沒看過。之前是李嘯銳講的。這不過是為了以往萬一。他們能好起來,自然是最好的。王漢就嘟囔了一句,嘆了口氣。
他們出去蒐集物資的時候,李嘯銳不讓我去,要我在車庫裡頭看著那三個病號。說必須留人看著,看著人也看著藥。掛水要及時換,別到時候將氣泡都�